“哐当!”
一进院,柳杏儿气乎乎地把脸盆扔在了地上,关上大门,伸手就把柳水生的耳朵揪住了:“混蛋,说,昨晚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在县城跟哪个
小骚@货鬼混去了?”
“丝,疼啊疼啊”
几天不见,柳杏儿的手劲明显见涨,一看就是得到了周淑芬的真传啊。
“不说清楚,我就不松手。说,为什么晚上不回家?”柳杏儿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柳杏儿如此大张旗鼓,是因为自从柳水生去了县城之后,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
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越想越觉得害怕。
因为她总觉得这次柳水生去县城,不会干出什么好事。再联想到二姐柳燕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放荡性格,二人不会日久生情,再滚到一个被窝里去吧?
要说女人的直觉真是准的可怕,不过,柳杏儿不知道的是,早在数月之前,她二姐的姓花就被柳水生给破掉了。
“我本想昨天就赶回来的,但二姐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呀”柳水生呲牙裂嘴地说。
“那你昨晚在哪里睡?”柳杏儿有些紧张地问。
“哦,二姐帮我在酒店开了个房间!”柳水生没有往深处想,很得意地显摆道:“嘿嘿,还是三星级的哦!”
“嗯?”柳杏儿一听更紧张了,追问道:“那二姐呢?她住哪?”
还好柳水生反应的快,马上回过神来,理所当然地说道:“她当然是住自己家了,这还用问?”
看着他豪不心虚的模样,柳杏儿暗舒了口气,缓缓地松手他的耳朵。
“杏儿姐,你怎么了?问的问题莫名其妙的?”柳水生明知她在怀疑什么,却装傻充愣道。
不等柳杏儿回答,他向院中看了一眼,问道:“咱爹,咱妈呢?”
“不在家,出去窜门了!”柳杏儿回道。
说完,她朝洗脸盆走去,准备打晒刚洗好的衣服。
哪知还没走几步,突然被柳水生从后面给搂住了。
“干嘛呀,别烦人,我还有事呢!”柳杏儿挣扎道。
“杏儿姐,正好家里没人,咱们先亲热一回,可想死我了!”柳水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她就往卧室里跑。
柳杏儿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红着脸勾住他的脖子,由他胡作非为去了。
待阁少女尚且思春,何况柳杏儿已经尝过了男女之间的美秒,半月没被他侍弄,芳心里哪能不想呢。
特别是被柳水生操@弄过的女人,一旦尝过那种欲仙谷死的快感之后,自己用手安慰根本就解不了痒。
这货离家出走的这两天,村里好几个女人都已经发洪水了。
“杏儿姐,你的奶@子好像变大了哈”柳水生把大手伸进衣襟中,摸着柳杏儿的圣女峰,嘻笑道。
“还不都是被你给摸大的吗——”柳杏儿红着脸小声说。
哪知二人刚要往屋里走,正在这时,就听到大门“哐当”一声,柳老憨和周淑芬推门走了进去。
二老一看到院中的画面,眼球当惩飞了出来。
“你你们两个”
柳老憨气得脑门生烟,真想拿鞋底拍死他们两个。
太不像话了,大白天的,竟然在院子里就亲热起来,老子再晚回来一步,他们是不是就敢在院里脱裤子乱搞啊。
“水生,你太不像话了。”周淑芬也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嗔道:“要亲热也得等晚上啊,被人看到咋整,你还让不让杏儿出去见人了!”
“妈,我——”
柳杏儿羞得无自自容,真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柳水生这会也是尴尬的不行,他的大手此时还握着柳杏儿的奶@子,想抽又不好意思抽出来。不抽吧,总握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脸破厚到机关枪都打不透的他,这会脸红得跟喝了酒似的,别提有多糗了。
“咳咳”柳老憨提醒似地咳嗽一声,把脸转了过去:“还不把衣服穿好!”
“都怪你,羞死了——”
柳杏儿一把推开他,红着脸逃进了屋里。
柳水生尴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准备听候二老的发落。
“哎,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了,那就挑个好日子,眷把婚事给办了吧”周淑芬满脸无奈,心里却十分开心地说。
其实她自己十分看好柳水生和柳杏儿的结合,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个相当于半个儿子。
他们结婚之后,那就等于亲上加亲,多美的事啊。
“不行!”哪知柳老憨狠狠地瞪了柳水生一眼,恨铁不成刚地说:“你瞅瞅这小子,这么大人了,竟干些不着调的事。杏儿跟着他,下半辈子肯定是受委屈的命。我可不能把三丫头往火坑里推!”
“可是他们已经”周淑芬慌忙说道。
“已经什么?”柳老憨气急败坏地打断她,额头青筋都蹦了起来:“我说杏儿是姑娘,她就是姑娘。你看到她跟水生睡觉了?没看到就不要乱说。她下面不出红,是小时候骑自行车磨破了,听懂没有?”
“懂,懂了!”周淑芬弱弱地回道。
“呃,这老爹,算计的可真周到啊!”柳水生郁闷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