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幸挂了,损失的不仅仅是安南风一家的香火传递问题,而是他们整个家族企业的继承发展大事。
其实安东华的失踪,最痛苦难过的不是生养他的父母,而是那位疼孙子疼到几乎有些溺爱过度的安家老太爷。
自从那货飙车掉进悬崖之后,这位从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手握兵权,生杀予夺的华国高级将领,数次休克住院,几度哽咽落泪,已经有小半个
月米粒未尽了。
“要是找不回我的乖孙孙,我这老不死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早点蹬腿算了”数月以来,这句话成了那位安家老太爷的口头禅。
无论是身边的医护人员,还是在医院陪护他的安家晚辈,都把那老头住的高级病房视作危险的雷区。
因为谁去谁挨骂,已经有数个小护士被那老家伙给骂哭回老家了。
就连在安家威望极高的安南风也不能幸免,上个月前去探望老爹,还被那老头一把掌抽掉了眼镜。警告他一周之内要是找不回孙子,你这个废物
儿子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云云。
 
; 最近一个月里,陪伴在那怪脾气老头身边的,只有一个不怕死的,那就是安家未过门的孙媳妇——欧阳米雪。
奇怪的是,这位越老性情越乖张的老将军,不管心情多么不佳,他从来不会给欧阳米雪使脸色看。
或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更也许是欧阳米雪为人处事无可挑剔,反正她十分讨老爷子的欢心。
如非有老太爷在背后的鼎力支持,以欧阳米雪的黑道背景出身,想嫁入津省五大豪门家族之一的安家,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安南风在商界叱咤风云,但一看到老婆抹眼泪,整个脑仁都是疼的。
和她吵了大半辈子,安南风也学聪明了,总结出一字真言,那就是躲,再躲,再再躲!
在他眼里,这位出身书香世家的富家女,简直就是半个神经病,和她的结合,是安南风这辈子最憋屈窝火的事,要不是老爹的铁血手腕,他早就
和这个图有外表、没有脑子的女人离婚了。
“言婉君,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等他回来,随便你们两个往哪里搬,省得再让我操他的心。”安南风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不想当着安家上下的面,和她像个没教养的夫妇一样互相指摘对骂。
“哼,这可是你说的,等找到了儿子,我们娘俩就搬走,再也不回来了!”言婉君不断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
这句貌似威胁的哭诉,安南风已经听得耳朵起老茧了,听后也不往心里去,看着言不二道:“不二,你说!东华现在在什么地方,到底是生是死?直接说吧,这么长时间了,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能接受!”
言不二刚要回话,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阵凌乱的脚步声。
人还未到,一个声音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孙儿,是不是我的乖孙孙回来了,快让我看看,你可想死爷爷了”
同时传来的,还有几个男女的惊呼声。
很明显是那老头腿脚不便,在院中不小心摔了一跤,吓坏了身边的随从和护士们。
“啊,父亲怎么过来了?”
屋里的众人听到这个声音,立即蜂拥出了门外,接老头的大驾去了。
眨眼间,刚才还吵闹不休的大厅里,顿时人去楼空。
只有长毛面色古怪地缩在墙角,不知道是该跟出去,还是继续老实地顿在这里。
“有钱人,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跟咱们平头老百姓也没啥区别嘛”长毛暗暗感慨着
“彭!”
柳水生一头撞开房门,气喘如牛地冲进了客房中。
“姐,快起来,跟我走,有人要”柳水生一把掀开了被子,准备叫醒已经睡着的柳燕儿。
“啊,流氓!”一声尖叫响起。
柳水生吓了一跳,可是接下来,他的双眼就再也合不上了。
只见被子下面,陈现出三女娇美白皙的胴体。
身上都只穿了贴身的内衣,一个个赤裸着玉臂、美腿,胸前的嫩肉白花花一片,有的做抱胸惊恐状,有的捂着腿心对他怒目而视,个个姿态妖
娆诱人,实在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咕嘟!”
柳水生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方才经历的生死恐惧,早已经被眼前的春色所代替。
太美了,三女光着身子的风景实在太美了。
这要是扑上去,左抱右拥,和她们三人行一番鱼水之乐,就是马上死翘翘也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