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院里没呆多久,拿上锄头和粪钩,赶着驴车,直接到她家头去了。
从村子中经过时,柳桃儿不断地跟熟悉的村民打着招呼,碰到有人问起,就笑着介绍道:“这是俺家四弟,是来帮俺家收秋的”
在打招呼声中,驴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柳桃儿家的地头。
她家的地也不多,就种了三亩的玉米,还有不大的一片花生。周围的地里,也有好多村民也在收秋,大家都干得热火朝天的,一派繁忙景象。
柳桃儿把小虎放在田间地头,让他自己找东西玩,然后拿上锄头带着柳水生,进了花生地。
“大姐,我自己干就成了,这点活儿两天我就弄完了,你去看着小虎吧!”柳水生还是挺心疼她的,不想让她这么受累。
柳桃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让他自己玩吧,周围这么多人看着,没事!”
柳桃儿让他给自己家帮忙,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可能再让他一个人干?
柳水生有心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所以干活的时候,比在自己家还卖力。
那锄头论起来,呼呼生风,身上的汗水,就跟小溪似的往下趟。粗壮的肌肉上就像淋了一层油,黑的发亮。
柳桃儿跟在他后面,那一缕缕浓重的男人气息飘过来,让她久未被滋润的身子,不禁有些悸动起来。
虽然她知道幻想自己的四弟,不是好女人应有的念头。但这种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特别是看到柳水生粗壮有力的臂弯时,身体深处就像有东西在挠似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郭震东已经走了一年多了,平时连个电话也不回家打。
正值青春年貌的柳桃儿,这么久不被男人疼爱,心里哪能不想那事啊。三百多个日夜,几乎每晚都是在煎熬中度过。那种空虚感,就像梦魔般侵蚀着她的身心。
此时看着柳水生降结实的身体,她隐藏在骨子中强烈的欲火,正被一点点地激发着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到夕阳漫天红的时候,柳桃儿地里的花生已经全部拉回了家。
这要是让她一个人干的话,光除花生就得三天功夫。再加上掰玉米、铲玉米杆子等杂七杂八的活,至少得一周的时间。
当日暮降临的时候,二人终于把满车的花生瓤子泄在了院子里。
看着满院子堆得像小山似的花生瓤,柳桃儿长长地松了口气,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啊。
往年的时候,每到秋收,柳桃儿总是为地里的这点活犯难。
家里虽然地不多,但光靠她一个妇道人家,操持起来还是十分的辛苦。
每年都是别家地里的庄家全都收干净了,她还在闷热的玉米里地抡锄头呢。虽然村民们嘴上不说,但柳桃儿心里知道,村民们都在背底里看自己笑话呢。
自己家有男人,却一点也指望不上,地里的活她全干,还要分心照顾虎儿,每年到了秋收季节,她就累得像脱了一层皮似的。更让她委屈的是,
村里所有人都知道郭震东发了财,在外面买房又买车,听说还包养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三儿。
可是郭震东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提过这些事。出去一年多了,更是连一分钱都没往家里寄过。
每次想到这里,柳桃儿都心如刀割。
正在她盯着院中的花生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柳水生泄完花生后,连歇也不歇一会,竟然从屋里搬了张马扎,又去摘花生果去了。
“水生,别忙了!”柳桃儿哪能让他这么卖命,马上走过去说:“这点活姐自己慢慢做就行,屋里有西瓜,你去切开吃吧,可别累着了。”
“姐,我不累。我多干点,你就能少干点了!”柳水生抹了一下脸上脏兮兮的汗水,咧着大嘴笑道。
“轰!”
这句话无心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了柳桃儿的芳心。使得她身子微微一颤,眼前的视线顿时模糊起来。
看着柳水生憨厚淳朴的笑容,她的鼻头酸涩难忍,真的很想哭。
嫁给郭震东这么些年,他什么时候这么心疼过自己?对待自己媳妇,就像对待不要工钱的女仆一样。除了晚上和她做@爱的时候,哪一天不是对自己凶巴巴地叱呵叫骂?
多少年了,柳桃儿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贴心的话。
“大姐,你杂了?”柳水生见她痴呆地望着自己,好像走了神一样,仔细一看,发现她眼睛也红了,马上站起来说:“大姐,你你哭了吗?”
“没,没哭啊,姐怎么会哭呢——”柳桃儿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硬吸了回去,强颜笑脸道:“傻弟弟,活哪能一天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