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人是鬼?”柳水生吓了一跳,惊恐地朝窝棚望去。
窝棚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按说里面应该没有人的,但刚才那声笑,却又是如此的清晰。分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
柳水生琢磨了一会,突然兴奋起来,色@迷迷地朝窝棚喊道:“红凌小娘子,窝棚里是你吗?你来看本公子了吗?哎呀呀,如此良辰美景,躲在窝
棚做啥,快出来与公子吟诗作对!”
这货说着,搓着双手,好像猪八戒找媳妇似的,“吱呀”一声推开小门,摸黑踏进了窝棚里。
“红凌小娘子,不要跟本公子躲猫猫了,快出来吧!我都看到你的奶@子了。”柳水生睁大了眼睛,在小小的窝棚内寻找着。
突然一股女人的体香味扑鼻而来,这货奇怪地嗅嗅鼻子:“噫?怎么会有香味!难道真是红凌来了?”
可是看了一会,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找到。
柳水生以为她使了隐身术,正想用淫@靡的话挑逗几句,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狠恶毒的声音:“禽兽,看你今晚往哪里跑!”
“谁?”柳水生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马上转过身,只觉得眼前一闪雪亮的白光闪过,脖根一凉,一柄锋利的利器架在了他的喉结处。
“刷!”
柳水生像过电一样,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
“不许动,敢动一下,就隔断你的脖子!”一个女人从门后闪了出来,阴森森地对他说道。
柳水生浑身的欲火,顿时化为冷汗,如瀑布般从脊背后趟了下来,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一个无比恐惧的念头:这个女人,肯定又是自己的大仇人派来暗杀自己的杀手,完了,老子今夜小命不保!
想到这里,柳水生哆嗦地说道:“好好,我不动,我肯定不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子移开行不?”
女人的匕首,此时依然抵在他的喉结处。冰凉的刀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可以想像得出,只需她稍微动一下手指,柳水生的喉结就会“扑”的
一声切成两半,那血跋定喷得跟条破水管道似的。
“禽兽,姑奶奶在这里等你一天了,就是来取你小命的。哼哼!”女人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声。
夜幕中,柳水生依仙以看到一张白皙秀美的脸庞,两眼透出灼灼凶光,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你是”柳水生挖苦心思想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女人来。
天啊,竟然是她!
柳水生吓得双腿一软,尿差点从裤裆里喷出来:“女英雄,不要杀我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带哺的儿子,家里还有个瘸腿的媳妇让俺
伺候,我要是不幸死了,她们就得跟着去跳河啊——女道士,啊不,女菩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这一回吧——”
这货本想挤出几滴鳄鱼泪以博同情,但转念一想,天这么黑,老子就算哭得稀里哗啦她又看不到啊。算球,还是叫得惨兮兮点好了。
“给我闭嘴!”
那名女道士被他叫得心烦意乱,娇叱道:“就你这种人还会有儿子?无耻淫@贼,只会祸害良家妇女,姑奶奶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的丑东西给割了!”
说着,她手腕一抖,“刷”一声,白光急转而下,直奔柳水生的下体而去。
柳水生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推开她,转身就跑。
哪知好死不死的,这一推,竟然推在了那女道士的奶@子上。
“畜生,找死!”女道士大怒,“彭”的一声,一记刀手砍在了柳水生的脖根大动脉上。
“熬!”
柳水生眼白一翻,双手徒劳地挥舞了几下,噗通一声,摔爬在了地上。
临昏迷前,这货嘴里还嘟囔着:“三三八,不要割老子的大鸟!”
女道士发出一声敞快的冷笑声,弯下腰,提着柳水生的脚踝,像扯死狗似的,“彭”的一声将他甩进了窝棚里。
接着小门一关,煤油灯点亮,找来一大捆麻绳,阴笑着,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动刀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的岁月,被她砍晕的柳水生才幽幽地转醒过来。
“脖子怎么这么疼啊,麻痹的,哪个王八蛋在背后偷袭老子——”柳水生晕头转身地醒了过来。
那一刀手,把他砍得有些暂时性的失忆,刚一转醒,脑子迷迷糊糊的,竟然不知身在何处。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却陡然发现,自己的脚腕手腕竟然被麻绳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