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可舍不得打你,这小脸这么俊,打坏了婶子可心疼死了!”郑玉花抚摸着他的脸,情意绵绵地说。
郑玉花活这么大也没谈过恋爱,这人到中年,冷不丁掉进爱河里,母爱泛滥,表现的就有些极端和过份。
此时她整颗芳心几乎全寄托在柳水生的身上,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他爱的有些死去活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疼他了。
“哎呀,婶子,你可别再这么肉麻了,打冷战!”柳水生推开她的手,问道:“我进村部的事杂样了。到底跟村长说了没有啊。让你办点事,就那么墨迹呢!”
“嘻嘻,我正要跟你说呢!”郑玉花将一根香肠剥开,亲腻地送进他的嘴里,表功似地笑道:“事成了,柳长贵答应你进村部了!”
“真的?”柳水生吧唧一口咬掉半截香肠,咽进肚子里:“婶儿,你没骗我,我真能进村部了?”
“看你说的,婶儿骗谁也不能骗俺家的小宝贝啊!”郑玉花娇滴滴地横了他一眼:“婶儿帮你这么大的忙,那你打算怎么感谢婶子呢?”
“哈哈,没得说!”柳水生回头望了一眼,见路上没人,裤衩子往下一拔,扬着老二甩了两下:“婶儿,来吧,趁现在没人,我再一炮,保准把你美到天上去!”
“咯咯!”郑玉花笑得花枝招展,握住他的分身,腻在他怀中道:“水生,你这大家伙还真是天生操女人的料,生的这么粗长,婶子可幸福死了!”
“婶子,我保准让你下半辈子天天都活得这么幸福!”柳水生伸手去摸她裙底的裤头:“婶儿,别说闲话,时间紧,赶紧让我进去吧!”
“婶儿又不是母狗,哪能天天想干那事,婶子可是喜欢你这个人!”郑玉花嘴上这么说,但摸着柳水生的粗大,心里已经荡漾了起来:“那好吧,你快弄婶子几下吧,下面都湿了!”
说着,郑玉花牵着柳水生的老二,开始往店铺里面走去。
那模样,就跟牵着一头老牛似的。
“婶儿,只要你以后想要,随时都让你爽到天上去!”
郑玉花听得花心里直打哆嗦,都能往外喷水。
这女人喜欢柳水生不假,但欲望太强也是真的。昨天被柳水生干得都快昏厥了,这才过了一个晚上,这女人马上又活蹦乱跳了。
也亏得柳水生被马蜂蛰完后,分身发生了变异,不然还真受不了她。
二人来到一个货架后面,郑玉花急不可耐地退掉裤衩子,把裙子往肚皮上一撩:“水生,你是从前面搞还是从后面搞?”
“怎么搞都行,一会就完事了!”柳水生吐掉嘴里的香肠皮,挺着狰狞的大家伙,就往郑玉花腿心的凹缝里塞。
“水生,你就可劲地倒腾婶子吧,婶子不怕你这样的大家伙!”郑玉花摆出一付来者不据的豪迈神态。
柳水生屁股往前一掘,轻而易举地进去了。然后卯足了马力,开始疯狂地运动起来。
“舒服,怎么就那么舒服呢”郑玉花美透了,才耸了几十下,人已经开始往天上飘了。
柳水生怕有人撞见,想快刀斩乱麻将她眷干躺下,听着郑玉花胡言乱语地哼唧着,他也不开口吱声,就跟一头勤快的老黄牛似的,老老实实地
开垦着郑玉花这块肥美的田地。
“咳咳!”
二人正得起劲呢,院外突然传来了柳长贵的咳嗽声。
“停停,柳长贵醒了!”郑玉花正在兴头上,但也不得不吐出柳水生的分身。
“这老不死的,醒的真不是时候!老子刚有点感觉!”柳水生用卫生纸在蛋蛋上随便蹭了几下,甩手扔进了垃圾筐里,有些不尽兴地说:“婶子,你还想不想搞了?我憋的难受啊!”
“哪能不想搞呢!”郑玉花擦完下体后,把裤衩提上了屁股:“要不今个晚上吧,晚上不会有人看见,咱们可劲地搞一次!”
“那成,就晚上,正好我也要回去了!”柳水生转身要走,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回头笑问道:“婶儿,你做姑娘的时候,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