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开店被骗,到为了千万遗产下墓,会不会都是这个人的安排?
我纠结的要死,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犹如乱麻一样编织着,而我就处于这团乱麻的中心。
突然,病房的门给推开了。
我吓了一大跳,门口出现了王援朝的身影。他还是穿着那件洗的发白的军装,在他脸上有一些伤口,但是整个人看上去气色不错,比起我要好上许多。
“援朝,快进来!”我一阵狂喜,现在我刚好有一大堆问题想找人解答呢。
王援朝走了进来,然后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援朝,我们到底是怎么回……”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援朝打断了,他把手放在我的床沿下面,好像是在擦灰尘一样扫过去。
“先休息好!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王援朝朝着他手掌里的铁疙瘩说道,他把那东西用毛巾包裹起来,放在厕所里,然后把门关了之后才示意我可以说话。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我大惊失色。
“窃听器,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放的,有什么事情长话短说。”王援朝皱着眉头说道,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我们是怎么得救的,是不是明叔救得我们?”我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在那石台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水潭,你和胖子晕过去之后,我就拉住了你们。水潭底部有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洞口,顺着那口子进去,我们就被冲到了附近的一片湖上……”
“不过我们很快就被一群人找到了,叮当你要小心一点,那群人都是雇佣兵,甚至有前美国海豹突击队,俄罗斯阿尔法小组的成员,背景来头很大,最好不要跟他们有什么冲突!”
王援朝神情很凝重,他慎重地警告了我。
“那四姑娘呢?”
我想起了那个年轻人,有些焦急地问道。
“他不见了,在潭底就没有看到他,我那时候带着你们两个,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搜寻他的踪迹。不过以他的身手,出事的概率很小。”
王援朝低声说道,他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塞给我。
“我把那份拓纸偷偷复印了一份,他们不知道。”
我脑袋有些浑噩地接过了这张纸,我突然有种感觉,明叔之所以那么容易就给我‘打发’走了,跟我们在青羊樽上拓下来的这份文献绝对有关联。
而且我记得曾问过明叔,如果我找到了青羊樽,他怎么分辨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时候他就隐晦的跟我说了,他看一眼就知道。
“先别说话了,病房里这么久不发出声音,那个人会怀疑!”
王援朝说完之后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才将窃听器重新安在了我的床沿下面。
“对了援朝,胖子呢?”
我有些奇怪,怎么到现在都没见过胖子。
“你现在能走吗?能走就跟我来。”王援朝脸色有些奇怪。
我点了点头,跟王援朝来到了医院里的另一个房间,看到房间上的牌子我心头一滞,那里写着‘icu重症监护室’几个大字。
透过玻璃往里看,胖子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似乎情况很严重。
“胖子没事吧,怎么会这样!”我喉咙有些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