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还背《道德经》?”张韵瑶奇怪。“嗯。”凌阳无意多说,对她说:“你平时无事也可以把《道德经》或《论语》拿出来翻翻,很有用处的。”
“那是,至少用来对付圣母婊是相当的管用呀。”张韵瑶也有些跃跃欲试了。想着他刚才在车上的那番话,心头又甜兹兹的,主动挽着他的手。
因为生理期到来,凌阳没法子吃肉了,但今晚张韵瑶却用别的方式给凌阳纡解。乐得凌阳飘飘欲仙,从头爽到脚。看着未婚妻那柔情似水的脸蛋儿,大拍脑袋,把女人当花养虽然成本高昂,但收获也是相当大滴。
……
过后,张韵瑶去卫生间洗了澡出来,就发现凌阳居然下了床,正在穿衣服。不由问道:“干嘛呀,要出去?”刚才在浴室里依稀听到有人给他打电话。
凌阳一边扣着皮带一边说:“嗯,李万三给我打电话,说他连襟王丹阳找我有事儿。”
“王丹阳?好像是专门承包政府工程的吧,怎么,工地又出现棘手事了?”
“嗯,所以才找上我。我现在就要出去一趟,大概要很晚才回来,你先休息吧。”
“好吧,早些回来,自己小心些。”
“嗯,我会的。”凌阳上前,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凌阳对吴奋丹当然印像深刻,这个五短身材,长得还丑,却有着不俗的事业的男人,也算是自己的财神爷吧。
财神爷相召,自然要跑得勤一些的。
当然,架子也还要适当拿捏一下。
……
凌阳做事不喜托泥带水,所以第一时间就给王丹阳打电话。
吴丹阳挂了电话后,对身边的中年男子道:“张主任,正主一会儿就来了。我可事先与你明说呀,人家虽然年轻,但本事绝对一流。一会儿可千万别被人家的年轻给吓着了,做出失礼的事来。”
“吴总放心,我是这样的人吗?”张主任是地方主管交通的官员,在他的地盘上,才修建出的高架总是出事,什么原因都找遍了,加护栏,装灾光灯,安路灯,都无济于事,出事的还是要出事。高架也才峻工两个月,就接连出了十几起事故,张主任再是信奉科学,也有些坐不住了。恰巧与自己打过几回交道的吴丹阳听说此事后,就说应该是有邪物,需要请道士来化解。
张主任对这些事是半信半疑的,好在上头也默认了此事,他才敢正大光明请道士来。
但为了不引起恐惶,仍是改晚上前来。
“吴总,说起来这儿还真有些邪门,你说,这高架明明建得好好的,四通八达,防护措施也做得极好,路灯也够明亮,怎么还老是要出事呢?”张主任吸了口烟,实在有些不明地望着在夜色下,明亮的路灯映射出如同巨龙一般的高架桥。
这处高架足足八个车道,两边都有醒目的护栏,拐弯处也喷有醒目的灾光漆,另外还特地安上了路灯,有些弯度,但弯度并不高。也有些坡度,最高也就45度的坡,完全合乎道路设计原理。
最容易出事的地儿,又还特地加宽加固,也有相当醒目的路标。
也有相当醒目的路标。
按理说,水平再臭的司机,也不至于把车子开去撞护栏吧。
可偏偏,车子总会冲出护栏,摔下足足有十一二米高的高架桥,车毁人亡,极其惨烈。
峻工两个月来,已足足发生了九起车祸了,无一不是车毁人亡。
吴丹阳也吸了口烟:“我时常在工地上走,什么样的邪门事儿没见过?肯定是当初施工时,触动了邪物,当时没有及时处理,等峻工后,问题的后遗症就出来了吧。”然后又问峻工之前究竟还发生过什么事。
张主任说:“是发生过一起工人死亡的事?唉,真是……咦,你看那是什么?”
张主任忽然指着远处的高架。
吴丹阳望去,忽然也震惊了,只见十多米高的高架上,忽然出现了个人,一般鲜有行人上高架的。但那行人不但上了高架,居然还在护栏上行走,这也太大胆了吧。
最让人恐怖的是,那人站立的地方,刚好就是时常出车祸的那道护栏,意思就是,那人只要轻轻移下脚步,就容易踏空,然后从高架上摔下来,那儿离地面,足足有十多米高,地上虽不是坚硬的水泥路,却也是长满杂草的废弃河床,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要残了。
“又来了,又来了。”张主任全身起了鸡皮,因为那人不但站在高架护栏上,还不时张着双手,在护栏上摇摇欲坠的模样,似乎风一吹就要消失似的,但无论人家怎么摇晃,就是不会掉下去。
最重要的是,张主任发现那人的身影有些不大一样。
吴丹阳也全身起了哆嗦,“好像是个农民工……”
张主任心脏一突,失声道:“当初建高架时,我听说确实是死了一个人。”
“难不成……”吴丹阳也倒吸了口气。
正在这时,吴丹阳的手机突兀地响来,二人吓得大叫,等回过神来后吴丹阳才松了口气,拿着手机道:“是那位道士来了。”
“吴总,我已经到了,你们在哪?”是凌阳的声音。
吴丹阳大松了口气,赶紧说:“你看到前边的高架了吧?我们就在离高架不远的地方。”
“我已经看到你们了,我马上就过来,我坐的是出租车。”
吴丹阳也瞧到了凌阳的出租车,赶紧奔向朝这边驶来的出租车,等车子停稳后,已赶紧上前打开车门:“谢天谢地,凌阳,你总算来了。”
凌阳下了车来,问司机多少钱。
吴丹赶紧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来递过去:“我来付,我来付。”
“多谢吴总。”凌阳也没再坚持,等出租车走后,指着前边的高架,“就是这儿吧?”
“是,就是这处高架,相当的邪门,总是出车祸。”吴丹阳看到走过来的张主任,又赶紧给凌阳介绍,市交通局主任,张超。
“张主任,你好。”凌阳淡淡颔首。
“大师您好。”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张超心头依然有些失望,这人也实在年轻得过分了吧。
凌阳抬头看了高架,忽然皱了皱眉:“好重的怨气。当初在施工的时候,应该是死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