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亲越向下,从嘴唇到颈项,边亲边舔,像一只大狗狗,最后把头埋到小姑娘的怀里,边舔边咬她两团雪白的软肉。
男人今天似乎格外的激动。
小姑娘被他啃得直哆嗦,坐在四周无靠的岛台上,躲也无处可躲,只得缩着肩直哼哼,希望他听见了,能够下嘴轻点。
把那两团雪白都印上红色的齿痕,上面也濡湿一片,男人才放过了她。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和围裙还完好无损,想来他只做到这份上了吧。
果然,还是小姑娘太天真了。
蒋钧棠用拇指把她挤出来的生理泪水抹干净,又跑去吃人家的小耳朵。向晚的耳朵生得好看,尖尖地薄薄地一层壳,像小狐狸的耳朵。
他把件件放进嘴里啃咬着,就像咬脆骨一般,没嚼碎了咽下去。
“嗯哈~~~”今天格外磨人,女孩儿不自觉地呻吟出生。
身上的男人听了她哼哼,自己也跟着轻笑出声,很是快乐。
她还是忍不住痒意,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似是控诉似是提醒。
“不吃饭吗?”
他把小丫头从岛台上抱下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嘴里含着人家的耳骨,对着她耳朵轻声说,“想先吃你。”
小姑娘眼睛快速地眨了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新买的围裙,虽然本着这个目的,原想着她是饭后甜点,没想到却成了开胃前菜。
哼哼,男人都是急色鬼。
小小地阴户挂在男人的裆部,他那里已经鼓起一大团,还热热地,跟自己的下体贴合着,散发着双倍的热气,还有湿气。
女孩子在他身上扭动着身体,以解内里的痒意,男人只托着她的臀部看小姑娘动作,既不帮忙也不阻止,像个看客。
她无法忍受他置身事外,索性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