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中心词:全家重生,真假嫡女,太子妃、竹马,太子、贵妃之间二三事。太子妃重生后的目标:姐姐妹妹一起搞男人。
两本书都会写,只是先写与后写的区别。这章依旧发红包哦!感谢归来。
————
感谢酸奶的1个地雷。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卓思晨是我 10瓶;相左 2瓶;纸、忙碌中的陀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五章 桌椅生意定 (晋江首发)
“呦呦鹿鸣, 食野之苹。好名字。”
崔郎君的儿媳妇轻轻放下房门口刻着鹿鸣的木牌,招呼着在院子里玩秋千的儿子,擦擦他额上的汗水, 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房间里面香香的, 就跟回到家了一般,睡得特别好。”
小儿认床,每每换了地方都睡不好,此番赶路人都蔫了,看他这般高兴,她便也放心来来。
初识听闻父亲硬要他们睡在二十一云斋时, 她心里不是没有埋怨的,但真睡了下来,竟又觉得同家中没甚区别, 就连她夫君也夸屋中摆设精妙。
生意做的广,路走的多,便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客栈,如这般可以自己做饭、洗衣, 像家般的客栈, 还真是第一次见, 怪道父亲非要结识。
“夫人可是起了, 是否要用朝食?”在他们隔壁院子里的袁依婉因着要早起做豆腐,率先听见了动静, 便隔着墙壁问话。
她一问, 蕙娘便紧张起来, 端着托盘开始练习, 生怕自己打翻豆腐和豆浆。
豆腐和豆浆都是特供给住宿的客人的, 昨日崔郎君和何七郎非要捧场, 她们也不能小气了,这些都是辛离离自己做的,如今她做的豆腐那是异常难求的。
崔郎君的儿媳妇应了一声,蕙娘便端着东西走了过去,原本应是商铺的地方被隔出了两个房间,左右对称,中间留了一条通道。
绕过院中石墙屏风,来到后院,视线徒然开阔便被满院子错落有致的鲜花和树丛吸引,崔家一家三口此时正在赏花,见到蕙娘十分客气。
蕙娘尽力让自己不丢东家的脸,稳稳将豆浆和豆腐放在院中石桌上,按照教的话介绍道:“夫人、郎君,这是我家夫人特意让我给带来的豆乳和玉膏,还请品鉴,另外夫人让我问问,客栈睡得可好,可还有改进的地方?”
崔郎君的儿媳先是道谢,而后才道:“云斋当真是处处让人满意,初初见到屋内精巧的圆形拱门还让我们吓了一跳呢,便是从来不敢自己睡的小儿,昨晚都嚷嚷着要自己一个人在惊奇的房间内睡觉。”
整个客栈的后院是在普通百姓人家房子的基础上改建的,厨房、卧室、客厅、书房应有尽有,且卧房有三间,足够人数多的人一起住。
每一间房的布置都不一样,其中一间被布置的稍显童趣,不止小孩子喜欢,便是女郎们也会喜欢,吸引崔郎君孙子的可不就是那间房。
吃过朝食崔郎君儿子一家提出告辞,他们毕竟是崔郎君的家人,崔郎君可是在京口县买了个三进院子的,来这不过是捧场,此刻要赶回家了。
崔郎君的儿媳真心实意同袁依婉道谢告辞,要付一晚的住宿费,袁依婉怎么可能会收,想到辛离离平日里小嘴念叨的宣传、广告,便道:“夫人住的舒心才是对二十一云斋最大的肯定,若是夫人喜爱,不妨多替我在友人中美言几句。”
“那是定然的,”说着,她十分不好意思道,“倒是还有一事,不知夫人可否卖我些房间内燃着的香,那香不浓不淡,我儿晚上说闻着香睡得极好,他往常夜里常常起夜,偏生昨晚睡得香甜。”
只怕不光是香的缘故,还有他和累了一天,身体乏了的因在。
袁依婉便拿木盒给她装了些,又将香的名字告知,才道:“此香是我从何七郎的铺子那寻来的,日后,你直接去他那,或是你们自己上些都比从我这买合适些。”
这话说得极为实诚,一时间倒是让崔郎君的儿媳更加肯定与她家交好,百利而无一害,当即便应承下来,不再推辞。
送走他们,对面的何七郎与陈柏卓也收拾好出来了,近段日子陈柏卓总是用早上没时间吃饭为由来她们这蹭饭,便带着何七郎和候奴过来了。
两人说说笑笑,你一言我一语,颇有些志同道合之感。
据候奴说昨晚两人底足同眠,聊到三更天方才吹灯睡下,也不知两人哪来的那么多话聊,且观两者神态,何七郎就差把崇拜二字刻在了脸上。
不禁让辛离离感叹,这得亏她知道陈柏卓对从母有些小意思,要不她指不定要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去了。
陈柏卓上前一个巧劲将辛离离抱在臂弯里,笑道:“离离昨晚睡得可好?”
问的是离离,奈何眼睛黏在了袁依婉身上,辛离离拍拍身下坚实的臂膀,决定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可爱孩子,点点头道:“睡得好呀,从母睡得也好,临睡前,离离还帮从母捏肩膀了呢。”
陈柏卓满意了,悄悄塞给了辛离离一两银子,辛离离倏地眼睛就亮了,连忙当着袁依婉的面疯狂拍彩虹屁,惹得袁依婉暗地瞪了她一眼。
抱朴真道观今日照旧休息,但一众道长昨晚食过饭便重新回了道观,主要她家住不开,所以今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就只剩司马佑安一人了。
他先是不着痕迹观察了何七郎和陈柏卓半晌,而后落在了陈柏卓和辛离离的小动作上,她这不又有钱了?
辛离离将银子藏好,决定对他的视线避而不见,生辰都过了,休想让她再掏钱!
他们用着昨日未收拾起来的桌椅吃着饭,隔壁见儿子儿媳一家回来,但何七郎却没回来的崔郎君杀了过来。
他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和和气气地进了门,何七郎顿时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他摸着桌子问向袁依婉:“夫人这客栈的桌椅生意,可否让崔某人也参与一下?七郎吃肉,我喝汤便是。”
何七郎昨日在客栈睡了一晚,晚间又试了桌椅的妙处,也正想询问桌椅生意呢,岂能甘于人后,也没听清崔郎君说什么,抓住桌椅的字眼立刻便争取道:“我也正有此意,想要做桌椅生意,夫人也考虑一下我。”
袁依婉被这两人的说辞弄得一愣,因着这桌椅是陈柏卓帮辛离离弄的,所以她下意识看向了陈柏卓。
陈柏卓又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何七郎,崔郎君便也将视线望向了何七郎,脑子一转说道:“原来生意已经属意给七郎了?七郎生意主要都在京口县,我不与七郎争,主要销往洛阳,七郎意下如何?”
何七郎却是深吸一口凉气,说道:“你们看我作甚?”
他脸上的小酒窝都要被吓没了,放下手中筷子认真道:“这桌椅乃是陈兄拜托我赶制出来,我只是帮了个力所能及的小忙,桌椅生意我并未参与其中,崔伯伯若是相中了这桌椅背后的利润,只管与他们协商,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做这门生意的,大家一起争取。”
崔郎君一脑门子疑惑,问道:“我记得桌椅初到那日,有人寻问桌椅定价几何可能出让,夫人说的可是那生意交给你了,让他们找你去。”
“啊!”却是本不该插话的候奴说了话,“那日是围观的人太多了,夫人急中生智说是郎君做的桌椅,以防大家不依不饶,我便一口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