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开新文的第七天,下红包雨的最后一天哦,抓紧评论领红包啦,谢谢大家来看大郎和离离的故事,么么)
ps:以下科普来自百度百科:“佛山无影脚 (黄飞鸿的武功绝技) ,佛山无影脚是南方的拳种,全都是以手、腰为主要的,而忽略了脚下的功夫,而黄飞鸿进行创新,把北方的一些脚的套路,也融入到南方拳里面。无影脚强调的是脚法,在以快制敌的同时,保证脚下方寸不乱,只有脚下沉稳才能出手敏捷,才能抵挡和消解外来的攻击。因此扎实的马步功底是这项绝技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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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寡妇实不易
“等等我!”
辛离离倒腾小短腿跟在司马佑安身后,进门喊人之后,司马佑安将柴火放好,便将需要烧的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她就在一堆渔网中找个地方坐下来,帮她从母缝渔网。
在袁依婉将浆洗的活计还给李氏之后,村里便有受过李氏家孩子欺负的人家,主动给袁依婉缝补渔网的活。
也算是因祸得福,缝补渔网可比浆洗衣裳好多了,她从母那几日洗的每晚入睡都腰疼,手指整日泡在水里通红,她都担心会得关节炎,这活可强多了。
就像从母说的,日子要脚踏实地的过,他们会越过越好的!
她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有在渔场上班的,女人们就会搬着小凳凑在一起,于小巷里缝补渔网,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不太富裕,她父亲还曾经下海打过鱼,后来赚了点钱,便出去拜师学艺,回来开了家饭店。
想到这,她就替从母抱不平,长得好又不是她的错,现在打开院门往外一看,你就能看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妇人,一边闲聊一边缝补渔网,可她从母却要因为自己孤身带着两个孩子处处避嫌,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小院里缝。
寡妇怎么了,长得漂亮的寡妇没人权啊?
分明是村里的男的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非要往她从母身上瞟,偏偏他们老婆不训自己男人,非要找从母茬。
哼!
没关系,她辛离离是贴心小棉袄,她来陪就是了。
她脸上神情太过生动,袁依婉已经欣赏好一会儿了,看她咬牙切齿那小样,她心情大好,便打发走,“好了,你便不要弄了,伤眼睛,去玩会儿。”
辛离离才不走,打定主意要帮忙,全当没听见,这么多渔网缝补一天才能赚一两个铜板,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早上“赶海”新鲜过了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是为了填饱肚子,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和一群冒鼻涕泡的孩子玩“佛山无影脚”吗?
等司马佑安将柴火全部收拾完,火也架好,便也跟着寻了处地方坐下,一起缝补起来,辛离离往他那一看,果不其然在他身下瞧见了一个坐垫。
讲究!
有些人即使跌落在尘土间,依旧能散发出夺目的光芒来。
司马佑安和袁依婉两人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仿佛拿格尺量过一般,腰板挺的笔直,反瞧她辛离离,整个人已经载歪到另一团渔网上了。
袁依婉起身去做饭,她赶紧跟着起身,渔网堆的太高,她踉踉跄跄跑了两步,扑通跪了下来,索性便直接滚到袁依婉腿边,抱着她从母的大腿,可怜兮兮道:“从母,今日的饭就让离离来做吧,求你了。”
“你做什么饭,松手。”
她就差举手表决心了:“从母,离离真的会做饭,父亲生病时,都是我做的!”
袁依婉闻之更是心疼离离,五岁的孩子还要反过来照顾父亲,便拍拍她环着自己的手臂:“好了不要闹了。”
又一次没能抢到做饭权利的辛离离,忧伤。
她真的会做饭!
哎,她家从母,哪里都好,就是饭做的……一言难尽,那不叫饭,叫只能熟的饭。
关键这个朝代的人一日只吃两餐,第二餐的时间比现代的午餐会晚上一个点,已经被叫做晚餐,可她自从来了这,餐餐都有鱼,但鱼肉无敌腥,她家从母不会除腥,要不吃到了晚上绝对会饿得睡不着。
今日份的晚饭依旧是鱼汤,艰难地喝完,辛离离匆匆忙忙将饭碗洗干净,小短腿往外跑着,“等等离离,离离跟你们一起去送渔网。”
每次送渔网他们都不带她,这里面肯定有事。
袁依婉照旧不同意,要让辛离离留家里,辛离离干脆转换攻略目标,直接蹿到司马佑安的身边,抢似的将他怀里的渔网分了一半到自己怀里,只堪堪露了个小脑袋瓜冲司马佑安撒娇:“大郎,让我去么,求你了,我想跟着去玩。”
任由辛离离抢渔网,并不以为意的司马佑安闻言身体僵硬一瞬,玉雪团子的脸上终于有了除平淡以外的表情,颇为一言难尽,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冲着自己撒娇,若是眼神能够冻死人,辛离离如今就是一个天然冰棍。
然而打定主意要黏着两人的辛离离变本加厉,不断唤着:“大郎、大郎、大郎,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乖乖的,一句话都不说。”
司马佑安略带嫌弃地移开头,只是默默将自己怀中的渔网往外扯出一块,让她可以坠在自己身后。
辛离离欢呼一声,瞥见袁依婉拿她没办法的表情,瞬间收敛起来,乖乖跟在司马佑安身边。
他们抱着渔网穿过半个小渔村,终于来到了地方,一个比他们家房子大约三倍的房屋出现在眼前,同他们家一样,也是摸一把就会掉土渣的黄土房,但它占地大,看着就开阔,院子里不光有菜地还有小鸡。
让辛离离生出一点点羡慕的情绪,真的就一点点,她真的越活越回去了,高楼大厦都住过,竟然馋人家的鸡。
想吃鸡肉……
这个时辰,家里的男人全都出去打鱼了,院子里只有五名妇人围坐在一起缝补渔网,辛离离严重怀疑她从母是特意挑这个时辰出来的,只有这样才能避嫌不碰见男人。
渔网堆里站起一个妇人,她干脆利落迈了出来,笑得招呼几人进来,看得出来是个爽利人,还给司马佑安和辛离离倒了糖水招待,奈何两人均不是小孩子了,不馋那个,让她更是欣喜了,摸了辛离离好几把。
她便是三郎的母亲,她家三郎往日被三人组欺负的最惨,后来辛离离打过一架,又被袁依婉说出他们三人拦路抢劫之事,自己也敲打过一番,她家儿子再没受过欺负,所以特意分了自家渔网的活给袁依婉。
将渔网检查过,她便拿出工钱给袁依婉,半分没有克扣,袁依婉干活细致,司马佑安更不必说,辛离离也不是真的五岁小孩,他们几人缝补的渔网就没有需要重新返工的地方,渔网是按长度给钱,因而工钱还不少。
院子里瞧见这一幕的妇人脸色不太好看,渐渐有阴阳怪气故意讨论的声音传来。
“缝补了这么多渔网,可别是哪个野男人帮的吧。”
“有些人啊,狐媚子似的总是乱勾人。”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