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度,这是不正常的温度,岑牧对于身体的控制已达细致入微的程度,若非主观意识调用,他身体在昼夜的温差会被控制在0.1摄氏度以内。
难道中毒了?!岑牧脑海中闪出这么一个念头,不对啊!自己该是百毒不侵才对?
他赶紧呼唤普罗托斯。
普罗托斯检索一番,说道:“这不是毒,从药理上分析,它只会放大你的欲望,你的身体组织不会排斥它,所以,无法分解,因而是无解。”
听普罗托斯一解释,岑牧脑海中闪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名词,“春药”!
竟对自己使春药!那是要将唐馨置于何地呀!岑牧顿时哭笑不得!
一念之间,胯下异物已坚如镔铁,烫若岩浆,膨胀到无以附加的程度,而感知场还在孜孜不倦地向自己展示这愈发宏伟的数据。
29.7厘米,这是当下膨胀的极限!
我艹!岑牧破口大骂,异物的坚挺被野战服勒得疼痛不堪,岑牧三下两下,只将野战服脱下,甩到一旁。
岑牧的异状早已引起唐馨的关注,她挪步上前,一手探他额头,一手探他左手脉搏,问道:“你怎么了?啊!这么烫!你怎么啦?!”
岑牧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闪过无数记忆片段:凌叮裸露香肩的模样,肖琴抬眼望来的模样,多多傲娇的模样,感知场与中枢甚至计算出这些美女的身材比例,并将她们肉体的样子还原出来,那真是黄金比例一般的诱人存在。
岑牧的呼吸开始急促,口中热气烫人,当唐馨靠近,岑牧双眼一红,左手一带,将她拥入怀中。
感知场先于双手开始行动,将唐馨衣服底下的胴体一遍遍探索,便是连一根毫毛都不放过:被挤压的酥胸,被棉布包裹的那两点嫣然,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光洁、毫无瑕疵的肌肤、修长颀直的长腿、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那两片芳美稚嫩的唇瓣……
软香满怀,岑牧只觉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美好的物事一般,大脑最敏感的部位被潮汐一般的汹涌波浪反复冲刷,右手不自觉,探入唐馨怀里,在感知场的支持下,避开一切的角度障碍,如同滑鱼一般,直接透过衣服缝隙和文胸的间隙,抚上那团凸起,将它护在掌心,细细碾磨。
唐馨只觉得身体一软,一股暖流涌出来,竟有一些尿意,和一丝莫名的爽快,她心中七分大羞,三分恼怒,见岑牧进一步动作,便是一惊,奋力挣扎,大喊道:“小牧!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一声断喝,惊醒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岑牧,他身体一僵,大声喊道:“小馨,你……快走开!我……被下了药!!”
说罢,他一声大吼,“快控制我!快!!我要……撑不住了……”
这一声便是冲着普罗托斯喊的,然而,在外人看来,他陷入痴狂,语无伦次,他发疯了!
普罗托斯叹道:“你现在精神状态异常,精神力暴涨,我现在不能,其实,我觉得交配这活儿,只要你情我愿,也就好了,何必苦撑?!”
何必苦撑!
这几个大字在岑牧脑海中轰然爆开,瞬间将少得可怜的理智崩得粉碎!
第0007章 猛料 下
岑牧离开唐馨火热的胴体,再度赢得一点意志,只见他狂吼一声,左拳右拳奋力一摆,2000多公斤的力道先后作用在坑壁之上,只觉轰隆隆一阵震动,两个深达五厘米的拳印嵌入合金钢体中,力道不小,却还不足以破坏这设计成避难所的坑洞,而岑牧双手已耷拉下来,这两拳伤了指骨,已握拳不能。
几秒的停留,紧接着,岑牧一头撞了上去,作用在小脑上的剧烈震颤,顿时让他昏了过去。
而在坑洞之外的某处,唐老忍不住骂道:“这小子真轴!够狠!我还真怕他这下把自己给撞死咯!”
待四周平静下来,唐馨放开捂住护住胸腹的双手,挪到岑牧身旁,却见他浑身浴血,昏死过去,唐馨抚住他的侧脸,不禁泪如雨下。
寻了一片碎布料,将他身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又将一旁被褥拖了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自己轻轻钻了进去,依偎在他身旁,闭眼,泪流……
片刻之后,坑洞一面墙壁钢板往外一缩,露出一个一人身高的甬道,几个人逶迤而入。
壁灯亮起。
“馨儿,没伤着吧?我儿啊~可苦了你!”一个青衣美妇女扑倒在地上,一边啜泣,一边哀声道。
另外两人将唐馨扶了起来,帮她穿衣裳,而唐馨仿佛被吓出魂魄一般,呆滞异常,任人摆布。
这模样,将美妇人吓慌了神,又是探头,又是抚背,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待帮唐馨穿好衣物,唐霄步入坑洞,满脸愧意,走到唐馨身旁,说道:“馨儿,为父愧对你,没料到这小子如此倔强!如此火爆!差点伤了我儿。”
唐馨抬起眼,双目对焦,盯住唐霄双眼,却是直刺他本心,她一字一顿道:“从今天开始,我便是他的女奴,我唐馨不再欠你了!”说罢,转身对旁边的人说道:“来!救我男人!”
这话一出,唐霄面沉似水,他明白她女儿剧变的原因!
今日,她不光被亲爹当作了礼品送人,在危急关头,没人及时来救,怜惜自己的反倒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外人!这让唐馨情何以堪!
尽管,她不反感当前的结局,但这并不能掩盖问题,如果今天上门的不是一个翩翩少年呢?如果他是一个年过五旬老头呢?如果他才华横溢却是一副无盐长相呢?如果他脾气粗暴性格狂躁呢?如果他心胸狭隘自私自利呢?
这如何不让唐馨心寒?!再加上之前对于她唐家子嗣的否认,唐馨自然得出一个偏激的结论——她在唐家丝毫没有地位,而今,对自己一贯溺爱的父亲也不再爱她,那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意思了!
唐霄面上抽搐几下,低下头,说道:“是我的错!”
见唐馨没有反应,他微微一叹,说道:“带他上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美妇人对这个剧变,手足无措,心凉下来,腿也软了,口里喃喃,却是只念叨着唐馨的名字,有些悲痛欲绝的味道。
唐馨眼里闪过一丝悸动,一丝悲恫,俄而,嘴角微微下杨,眼神倔强,坚定起来,也许连她的家人都不曾了解,这个看似温柔文静的姑娘心中,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骄傲与倔强。
……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牧幽幽醒转,头痛如裂,双拳却是一阵麻痒难耐,除此之外,倒是无恙。
普罗托斯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说道:“岑牧,你若下次还是这么胡来,恐怕活不了太久!”
普罗托斯气息有些微弱,看来岑牧受损,他也遭受了重创。
“你胡撞乱撞之下,大脑不受控制,空间能量乱窜,你周遭的空间反复震荡湮灭,锚点闪烁,差点把我甩了出去,这次动荡,我消耗了一个半级别的能量,才能幸免于难,下次再来一次,我也不用活了。”
岑牧讪讪致歉,普罗托斯又蛰伏下去,看来这次对他的伤害确实挺大,大到连维系当下联系都是一个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