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漾没忍住,噗嗤一声先笑了出来。
虽然是很简单的惩罚,可是从江岑然的嘴里说出来,莫名地有看头。
在场就三个异性,大家的目光流转了下,几乎不约而同都停在了蔚亦茗的脸上。
江岑然按了按眉心,清冽的嗓音带着些许克制:“可以自罚三杯对吧?”
“那是刚才的规则,现在变了。”江妤漾冒着生命危险说道。
江岑然的嘴角勾起渗人的冷笑,江妤漾一个激灵。
可怕的男人。
虽然没人敢说话,可众人谁不是擦拳磨掌地等着看好戏啊。
这可是江岑然啊,脑补一下那个场面,大家就热血澎湃。
古宛吟见状,缓缓地开口:“其实吧,同一个游戏,就该实施同一个规则,既然刚才亦茗可以用罚酒代替,那么自然也能适用在岑然身上。”
江妤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茶艺大师,还显得自己多善解人意似的。
喻嘉勋难得没捧古宛吟:“宛吟,你这样说就扫兴了,谁都罚酒还玩什么游戏,干脆直接喝酒得了,何况刚才小公主也接受惩罚了啊。”
江妤漾搭在喻嘉勋的肩上,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小喻子说得有道理。”
古宛吟的声音顿时被卡在喉咙里,她再说什么,就显得刻意了。
这会儿众人都在屏息等待着江岑然演技的发挥,江岑然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将话说太满。
他该一声令下,结束这种无聊的游戏才是。
沉忖了几许,江岑然幽沉的视线落在蔚亦茗的身上。
她向他挑了挑眉,揶揄味十足,仿佛在说“我可没本事让你怀孕”。
她这个挑衅兼调戏的眼神让江岑然刚准备出口的字眼又吞了回去。
下一刻,蔚亦茗慢悠悠地倒了杯蒸馏水,给江岑然递过去,一本正经地给出建议:“岑然哥哥润润喉,毕竟哭腔还是比较费嗓子的。”
江妤漾转过脸去,捧着肚子憋笑。
够损。
低低的笑声溢出喉咙,江岑然看着蔚亦茗几乎要冒出星光的黑眸,低低地问:“你很期待?”
实在是没办法说不期待,她伸出指尖比了比:“有那么一点,毕竟是绝版。”
“你们都出去。”
江岑然的话让其他人都不满极了,错过这一幕,绝对是抱憾终身的事情。
“想看也没问题,做好准备被我报复就行了。”江岑然噙着笑,说得轻描淡写。
所有人背脊发凉,似乎不看也没有关系。
江妤漾虽然遗憾,可能怎么办?
江岑然有什么兄妹情谊吗?
很显然,没有。
很快包厢就只剩蔚亦茗跟江岑然。
江岑然慢条斯理地拿起蔚亦茗刚才给他倒的蒸馏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浮动。
这男人,连喝水都能喝得这么性感。
等待的间隙,蔚亦茗有些煎熬。
总觉得江岑然要放什么大招。
“砰”地一声,玻璃杯被放置到了调酒台上。
蔚亦茗的心也跟着咯噔一声。
她眨了眨清澈干净的黑眸,软糯地开口:“你想干嘛?”
江岑然轻捏住蔚亦茗的手指,来到他的腹部。
蔚亦茗震惊地瞪圆眼睛,想退缩,可江岑然表现出来的强势,根本不容她抵抗。
“感觉到了吗?”江岑然的薄唇贴着蔚亦茗的耳廓,嗓音磁性低沉,“你的。”
“你怎么还改台词啊?而是表演方式也不对。”蔚亦茗有些气急败坏,“破坏游戏规则。”
周遭萦绕着江岑然的气息,搅乱着她的心神。
“那你听好了。”江岑然很善良地给了预告。
蔚亦茗忍不住吞咽了下唾沫,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岑然的确用哭腔将那句羞耻度爆表的台词说了出来。
但不是她想象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画面,而是仿若谪仙被她玷污了般,逼得她负罪感满满。
江岑然描摹着蔚亦茗精致的面容,低哑的声线蛊惑至极:“要对我负责,知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