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
她忙起来就忘了时间,整理完资料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走向八点,办公室空无一人。李秋月曾嘲笑她是天生的996打工人,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要是自己嫁入豪门绝对要做只米虫。她但笑不语。廖家确实提过让舒宜安心辞职做丈夫的贤内助,她还在想着如何措辞拒绝,廖泽远就不耐烦地把他爸呛了一通。
在这段婚姻关系中舒宜看似属于包容的一方,包容着丈夫的小孩子脾气、偶尔的无理取闹、幼稚不成熟的言行举止。但廖泽远何尝不是在迎合她呢?
想到丈夫,舒宜的疲倦一扫而空。
【阿远:老婆,在家等你。】
“阿远,我回来…唔。”舒宜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踉跄着被拽进男人急切的怀抱。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裹挟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遮盖住不知名的清香。
房间是黑的,没有开灯。隐约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沿着他的脸部轮廓随意勾勒,和五官背进阴影看不太真切。
她下意识闭眼承受,却没有等来落下的唇。惟有眼皮被柔软的丝绸覆盖,双手也被拉至胸前捆在一起。
这让舒宜后知后觉感到不安。
“阿远,你怎么不说话…”
四周窸窸窣窣,像是有极轻的脚步落在地板的声音。她默默在心里数秒,1、2…35。手腕尝试挣脱枷锁。
“绒绒,我在。”丈夫的声音离得并不近,“我去拿套了。”
舒宜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
“你吓死我了!”
丈夫的气息再次将她笼罩。
他吻得很凶,就像捕获猎物的狼犬,蛰伏在隐秘的黑暗中急不可耐地将她吞吃入腹。
“鞋…”舒宜被箍住腰带着往进走,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散乱沉闷的响声。
两个人半推半就倒在沙发上。舒宜的鞋、西服、包随意地扔在地上。
霍重叡放开她的唇,把人翻过身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手从裙底探进去。
他今天在办公室就想这么干了。
扒掉她紧紧的包臀裙,亵玩她紧紧的小逼。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指尖暧昧地描摹饱满嫩肉的形状。
霍重叡摸出来,她已经湿了。中指掀开细细的内裤带子,挤了进去。
灵活的指节快速卷曲,挖出一泓清泉。舒宜能感觉到修剪得钝平的指甲在娇嫩的穴壁留下道道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