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刚咽下去,手指就掀开她的内裤捅了进去。差点儿把粥咳出去。
“廖泽远!”她怒目而视。
始作俑者倒一脸无辜。
“怎么了绒绒。”
她忽视伸到嘴边的筷子,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见她不吃,筷子又向前伸,萝卜块都要贴上她的嘴唇。舒宜无法,只能叼进口中。
食物被重重咬碎融入唾液,手指主导着她的咀嚼,一下浅一下深,牙根都有些发软。她像是刚学会吞咽动作的孩童,艰难地用口水将残渣顺入食管。
搂着她腰的手臂绕到胸前,廖泽远扯掉她衬衫的扣子,顺势把胸罩推上去。
舒宜的肌肤水嫩得很,一捏就是一个红印。他也很久没有在明亮的灯光下和她做爱,差点儿忘记她有多娇贵。
舒宜手撑在他腿上,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裸露的胸部。丈夫的手指揪着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长长的、红红的舌头打圈儿绕着乳晕。
“…别这样…”她死死咬住下唇,止不住地骚痒。舌尖挑逗乳珠,一节节小虫噬咬神经末梢,四处爬动,激起密密麻麻的电流,全涌向腿心。
“哪样?”
他勾起手指打磨贝肉,粉嫩的洞口不断溢出清亮的水渍,顺着他的手腕小臂肘尖滴落到地板。
“是不要玩你的骚逼…”他不怀好意地继续说,“还是不要舔你的奶头?”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恶劣的、爱逗弄她的丈夫。
“吃饱了吗?”
舒宜没答。她软绵绵地倒在廖泽远身上喘,饱满的乳球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颠。波涛汹涌的浪潮在他掌心不断翻滚,她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下的濡湿,还有腰侧顶着的硬肉。
廖泽远长臂一伸,把饭菜扫到一边。捞起妻子放到椅子上,自己则靠着桌子。舒宜的视线正好与他的裆部齐平。
握住她的手覆在鼓鼓囊囊的凸起,炙热的一团隔着布料都烧着她的掌心。
“现在该吃老公的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