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重叡不歧视任何人的性取向和性爱好,他人的选择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既不是游戏双方的一员,又不是身体发肤的父母,即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齿的。
好友问起他,得到他迅速、毫不犹豫的否认。
做爱对他来说仅仅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可有可无的存在。当时朋友们还笑话他白瞎了那么大根鸡巴。
直到———
他应该是,有了让自己兴奋的点。
“我的理想型。”霍重叡眼前浮现出在夜里,随着他的顶弄晃动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大概只有我的掌底到中指这么宽。她的蝴蝶骨也很漂亮,手臂一张一合,清晰可见。”
顾宜仔细地听着,忍不住看向他的手。
手掌内侧,也就是掌心一侧,略凹陷。这种形状能很好的握住东西。手掌的前缘是大鱼际肌和大拇指,短而有力,灵活,手掌的后缘是小鱼际肌和小指,细而长,适应耐力性动作。手腕青筋隐隐突起,蜿蜒向他的肘部。
这是一双有力的、灵活的手。
就像抱着自己、扶着自己、托着自己臀部的那双手。
想什么呢?
她眼神重新聚焦,做贼心虚似的不敢瞧他。
和她做爱的是自己的丈夫廖泽远,不是别人。
采访结束的时候她再次表示了感谢。
有这样一个令人省心还赏心悦目合作对象,谁不开心呢。
“舒宜。”男人叫住了她,无数次含在舌尖的音节圆润、饱满,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方便加个微信吗,私人的。”
她略微吃惊后就礼貌地点头答应。
李耀报告舒宜离开公司后他才隐含期待地点开刚刚显示通过申请的对话框。
头像是一只异色瞳孔的白猫,昵称是绒绒。
他念了一遍。
“绒绒…”
似缱绻的馥郁馨香。
“舒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