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更是觉得似曾相识,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就推着廖叔走了。
在路上又和廖叔商量了下,廖叔说:“这样提心吊胆过日子也不好,腿也没好利索,万一哪天再被那个于老板暗算,就有点划不来,但是把这地就这么卖给他,我也觉得有点不甘心。”
我一听也是,就给廖叔出主意说:“要不廖叔你出去旅旅游,去个三亚什么的,正好也养养你的腿,还能躲开这个于老板,我也好帮你再打听打听,这于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廖叔一听就拍手说好,这季节去三亚对他伤势恢复也好,反正他也想静静心,说完就这么决定了。
廖叔在廖婶的陪同下第二天就去了三亚,让我这段日子有空去帮他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我点头答应。
刚回到学校没几天,校花就跟我说,问我之前上班那个卖调和油的公司还招人不?说是她这学期课程不紧,也想出去锻炼锻炼,我一听当然立马就表示支持,可是我并不建议她去这公司,受苦受累不说,业绩上基本不会有大的提升,可以说是浪费青春。
校花一听就说那她在网上再投投简历,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像我们这种没出门的学生很难得到好的工作机会,偶尔遇上一个也是去做实习生,往死里用你不说,还不给钱,稍微好点的,也就给个10块钱饭补,赤裸裸地压榨,我就有点替校花着急。
开学后的前几堂课,同学们都很老实,一个个都不缺勤,也不见冒名喊到的,班里难得这么多人,热闹一片,在开课前都在那侃大山,无疑说些寒假里的见闻。
我发现于娇就坐在我前面不远处,背对着我,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还欠我一碗土豆烧牛肉的钱,我又想起那天在医院碰到的于老板,论模样这于娇还真有点像他老子,顿时就对她没了任何好感,扭头看向别处。
杨鹏看我愁眉苦脸的就问我:“老祁,你这两天是咋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晚上撸多了,我昨晚可老感觉床在摇,不是你干那事呢吧?”
我一听就骂道:“就你成天不正经,我正愁着呢,别跟我这烦!”
老张一听我动了气,就说:“老祁,有啥事说出来,大家伙给你帮忙出主意,老憋着别把前列腺憋大了。”
我一听这哥俩一个比一个不正经,就对老张说:“你他妈知道前列腺是哪吗?就憋大?”
老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你真以为我没文化啊,前列腺不就是脖子吗?”
老张这话一出口,杨鹏和卷毛都快笑得岔气了,我一看老张表情很认真,似乎不像是开玩笑,原来这小子真不知道前列腺在哪?
我就说:“你他妈那点脑仁子喂鸟都不够,你们家脖子叫前列腺?那叫甲状腺。”
老张一听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你们别笑,孔圣人还有说错话的时候呢,我这是脑子里装的词太多,一时记混了。哎,老祁,别他妈光笑我了,赶紧说你到底啥事?”
我本来心情不好,被老张这么一弄,顿时有精神多了,就对老张说:“还不是我们家校花,说是想找个工作,我这不正为这事犯难呢吗?”
老张一听,点了点头说:“原来这事啊,别着急,哥几个帮你打听打听,看看哪家大财团缺ceo,保证给你们家校花找一个体面工作。”
杨鹏也嬉皮笑脸地说道:“老祁,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哥几个,这老师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去抽根烟去,哥们今天刚买的好猫。”
我无心抽烟,冲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三个就甩着膀子去了,三个人刚一走,于娇居然冲着我这走了过来,还从兜里拿出20块钱说:“祁正,那天谢谢你了,最近老没见你,这是那天的饭钱。”
我一看这于娇还挺客气,和杨鹏形容的有点不一样,就说:“没事,都是同学,帮点小忙应该的。”
于娇冲我难得的笑了笑说:“我刚听见你在给你女朋友找工作是吧?我爸公司正好缺一些文职人员,她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