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脚还痛吗?”见云沫缓步走来,云夜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轻声问道。
云沫昨夜才扭伤了脚踝,虽说今早已经消肿,但是还是不宜久站。
“没事,不用担心。”云沫还了他一个微笑,让他放心,然后走到田双喜的身边,“村长叔,我送你回去。”
处理好搬家的事情,打发了周香菊几人,下午,云沫就去莫屠夫家找莫青山商量翻建茅草棚的事情。
正如秋月所说,莫青山一手泥水匠的活做得很好,莫家小院外的围墙都是莫青山自个砌的,几次来买肉,云沫都没留意那围墙,今日,因为要请莫青山翻建茅草屋,她就特意多看了那围墙几眼,只见那围墙确实砌得很工整,很结实。
看过莫青山砌的围墙后,她非常满意,直接和莫青山商量好,将翻建茅草屋的事情承包给了他。
商谈好自家翻建的事情,云沫还记挂着秋月的亲事,秋月于她来说,比亲姐妹还亲,自家亲妹子的事情,她自然要多操心一些,再说了,莫青山这人不错,秋月嫁给莫青山,她很放心,恰巧,这时候,莫青山他娘孙有花走了过来。
这个时代,儿女婚姻之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秋月的事情还是要与孙氏先知会一声比较妥当。
“孙婶,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正想去找你呢。”
“云沫丫头,有啥事?你说。”孙氏走到云沫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
莫青山觉得,两个女人聊事,自己不好继续待着,就站起身来,对云沫道:“童童娘,你和我娘聊,我去外面肉摊瞧瞧。”
见莫青山起身要走,云沫赶紧叫住他,“青山兄弟,这事和你有关系,你留下来听听。”
虽说儿女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莫青山对秋月没有那心思,她还是不赞成秋月嫁给莫青山。
莫青山点头坐下,瞧了云沫一眼,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云沫先看着孙氏,试探着问道:“孙婶,青山兄弟可有议亲了?”
说及莫青山的亲事,孙氏接连叹了好几口气,一抹忧愁爬上了脑门。
过完今年,莫青山就二十了,像他这样的年纪,别人早就是两个娃的爹了,莫青山二十未娶,在这个时代,算得是剩男了。
“孙婶,你怎么了?”见孙氏一脸愁容,接连叹气,云沫关怀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虽然她知道,孙氏是在愁莫青山的婚事,但是嘴上的关心还是要说的。
“云沫丫头,我很好。”孙氏回道,“实不相瞒,我是操心我家青山的婚事,我家青山都二十出头了,还没寻到一门合适的亲事,这实在令我揪心。”
“娘,你瞎操心啥。”自己的婚事被自己娘拿来和一个外人讨论,莫青山觉得心里怪难为情的,“这事急不得,缘分到了,这亲自然就成了,你现在瞎操心啥。”
“话是这么说,可那缘分啥时候才能来。”孙氏脸上的愁容未散,“我和你爹年纪都大了,就想看着你早日娶妻生子。”
云沫见孙氏皱得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心里估摸着,秋月嫁进莫家之事有戏。
“孙婶,你们莫家做猪肉生意,又种田地,青山兄弟勤快又长得高高大大的,为何不好寻亲呢?照理说,屠夫家油水足,日子过得好,应该好寻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