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骑着白翎找到越临之后,乌宸对白翎越来越好,现在已经完全放养白翎了,一听见元赫赫做的木头哨子一吹的声音,就知道是乌宸在召唤自己,就会赶回来。
每天醒来,白翎的日常就是在焱燚部落周围展翅高飞,飞累了就落在部落里休息休息,还有不少族人投喂零食。
时不时还自己飞出去转悠转悠,这一转悠……就转悠出了一个大肚子!
大肚子也就算了,问题是越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上了自家的小姑娘,越临的脑海里早就描绘出一只渣公雕的形象!
白尾雕是一夫一妻制度的鸟禽,他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白翎的老公为什么没有跟着白翎会鸟巢!
死了?肯定不是,如果真死了,白翎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就想着吃和养胎,应该郁郁寡欢才对!
“回去吧。”拍拍白翎的翅膀,越临看向须根树树冠的方向说道。
“咕!”那我回去啦!
白翎欢快的叫了一声,振翅直端端地向自己的鸟窝飞去。
一落到越临和乌宸用柔软的毛皮做的鸟巢上,白翎就开心的扑打了几下自己的翅膀,开心的蹲下巨大的身体。
白翎努力使劲地振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肚子里的还没成型的蛋生出来,但是依旧只能从屁股放出一个悠长的屁,而不是蛋。
“咕!”怎么还没生出来,难受qaq
乌宸分配好食物,多余的食物也让部落跟着越临学习如果制作腊肉和香肠的族人带到集中放置肉食的石台上,开始加班加点的赶制做成香肠腊肉。
风轻轻的飘过,拂过少年的发丝。
道路旁的一颗小草被突然飞来的小石子砸弯了腰。
听见身后紧紧跟着自己的脚步声,一双手突然将自己抓住,钳制在男人的胸口前。
“越临……”乌宸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满都是浓重的情欲,热浪扫过越临的耳背上,痒痒的。
一双大手捞起越临身下唯一的兽皮,落在越临的身上,摸了一把,将少年转过面对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上越临的脸颊上。
“……”
自从上次山洞事件之后,男人的画风完全变了,每天的画风都是:越临,来,一起睡觉。
翻译一下就是:越临,来啪啪啪。
越临浑身僵硬,上次在山洞里的画面一一浮现,让人脸红的情景占据脑海,越临红了耳根,抬起眸子,看向乌宸,神情极其认真又有点可怜的样子,幽幽地说道:“乌宸,我还要给你和你阿爸,你弟弟煮饭,你先放开我……”
“……”
越临灰溜溜地踱着步子,一路小跑。
乌宸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自己空荡荡地手,又看着越临逃离的身影,沉吟了一下,果然小东西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不过……看越临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倍,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乌宸咧着嘴,感受到自己的身下的状况……
还是自己先解决解决吧。
以前是看得着,吃不着,虽然挠心,但是好歹能忍,现在……根本就是煎熬!
捣鼓好晚饭,肉香的香气飘过,四溢,引起须根树附近的住民们极其的不满,一只可怜的狐鼠依旧站在一根须根树支出来的树丫上,拿着手中的果实一边呼吸着空中的肉香,一边吃着手中干瘪的果实。
乌阳,乌古还有乌宸都坐在越临的身边,拿着陶碗津津有味地吃着碗里的肉,还有烤熟的土豆,混合着配料,香气逼人。
“乌宸,你和越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乌阳放下手中的陶碗,偷偷看了越临一眼,小声地对坐在身边的儿子说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乌阳总觉得自己的儿媳妇和自己的儿子之间有点微妙,特便是最近,乌宸被越临赶出小树屋,然后不得不在小树屋旁搭了一个棚子,用一些简单的茅草和木头遮挡住夜间的风雨。
部落的巫和未来的首领,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更何况越临还是自己的儿媳妇,两人感情出了问题,一定要及时的解决,以前自己和乌宸的阿母吵架的时候,都是在石床上解决问题的!
“没什么,阿爸你不用担心。”乌宸抬抬手,说道。
乌阳指了指新搭起的棚子,鄙视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接着说道:“真的?那你怎么还睡在这个棚子?”
“我喜欢。”
“嘴硬,乌宸啊有些事情,只能在床上解决!”男人语重心长地对身边的乌宸说道。
乌宸眼睛一亮,看向乌阳,用极其平静地语气说道:“我懂了。”
乌阳听了乌宸的话,呵呵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越临,对越临笑吟吟地说道:“越临,你和乌宸也赶紧搬回部落住吧,之前是为了躲避开水蚁,现在水蚁已经死了,你们也不用呆在这里,我还是觉得不太安全。”
越临点点头,又看看一旁的乌宸,说道:“首领,部落里还有空屋子给我住吗?”
照理说巫应该住在巫庙里,不过巫庙这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水蚁住着,让越临住过去,绝对不会因为巫庙是用石头做的而高兴,反而更加觉得恶心,里面充满了水蚁留下的痕迹,巫庙自然不在越临的考虑范围内。
“当然有啊,乌宸的小屋一直空着,就等你们回来住,昨天公羊烈他们还跟我说部落的巫不在部落里,未来的首领也不在部落里,部落的人都心慌慌的不安,就想你们两个回去。”
“……”
和乌宸住在一起,还不如继续在这里呢!自己的菊花是要接受二次摧残吗!或者说是以后都要饱经摧残……
“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就回部落住,我会到屋子查人的,你们都必须在屋里。”乌阳放下碗,笑吟吟地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给越临反驳的几乎,走前还特意说了一句,“我明天准时来查人,都必须在啊!”
叶子在空中微微的颤抖着娇嫩的身体,迎着风舒展了一下枝桠。
乌古看了一眼正吹着哨子,拖着一只马麋准备给白翎投食的乌宸,看向越临说道:“阿嫂,我跟你说,我最近发现我阿哥特别奇怪!他是不是中了邪啊?”
“他怎么古怪了?”越临疑惑地看向乌古,乌古偷偷地在越临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最近来找阿哥说话,想让他教我射箭,可是我总看见他一个人向须根树那边的小树林走,还特别小心翼翼地样子,我偷偷跟了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