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空没有人同情失败者。帝相风化消殒,他的一切也随之而逝。无论帝相有没有活化法术,无论大帝宗是否会牺牲某些代价复活他,总之,帝相已经以一个失败者身份退场了。
也许。
在万年亿年之后他重新苏生,重新崛起,再一次的登临顶点。那时候,人们仍然会高呼他的名字。但是,现在,这一刻,他却是毫无价值地消化了。大家也知道这是远古魔兽种族的竭力一搏,大帝师不惜传授无相大气,就为了一招杀死人皇。
即使人皇不死,拥有可供容身的不死容器。最少,帝相也成功重创一次,逼得人皇败退龟缩某个容器当中。
做到这一步。
帝相可算是小胜一场,更直接翻揭人皇一张最重要的底牌。
可惜的是。
没有!
没有成功!
帝相不但没有胜出,也没能翻开人皇的任何底牌。甚至说,他还给敌人增加一份营养,让敌人变得更强大了。
简约整个过程。
呵呵。
帝相牺牲自己,让敌人成长更高。换一句更不好听的……大帝师苦尽一生种植,被人皇三秒收割纳用。远古魔兽种族这次不仅没能谋算人皇,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些跟远古魔兽种族有仇的势力首领,此时几乎压不住酸爽,差点当众大笑起来。
这一刻。
学宫之战的气氛变了。
人皇站在第一排,大家仍然觉得不够资格。可是,所有人也觉得一昧鄙视是不对的。人皇拥有自己的本事,这得认可。罔顾事实,偏见排斥,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不管是敌是友,一定要准确判断,这样才能对自己有益。因此,人皇如果站在第四第五排,这还是合理的。
第一排,那个位置太高了。
与此同时。
外围又多了一些学生,他们不是晚来,反是因为某些人的指令提早入场。另一些神秘区域,一群远超普通人想象的存在也关注了这里。一招完败鬼狼,没人在乎。但是,一招反杀帝相,这个情报却无比重要。地位越高的人,知道的事情越多。大帝师的‘无相大气’有多强,只有亲眼见过的人才懂。
人皇能够完败帝相的无相大气,这个‘加分’非常高。
此外。
真正让人震惊的,人皇仅仅借助一招就成就一个大圆满,这简直超乎想象。
要知道。
大圆满这种东西,有些超级豪强一辈子都无法达成。它不是个人强弱能够决定的,它需要某些不可想象的条件。在比例上的计算,修练大圆满比获得活化法术的认可更困难。而且,只有拥有大圆满的人才知道大圆满有什么作用,外人永远无法体会。
“我叫象迦?。”新一对手上前,自报姓名。
此刻。
远方更多目光关注了这颗星球,关注了这场学宫之战。各路豪强的集结,原祖龟的现身,人皇站在第一排……这三件事情没有一件是正常的。在一般情况下,学宫之战,强者分布很散,不可能集中一地。此外,一艄长者这种级别,不,大乾罗这种级别都不感兴趣。
原祖龟来了,人皇站前排。
这更是超出一般想象。
所以。
那些神秘存在关注这里跟原祖龟一样理由,想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幸会。”唐士道平静应道。
“我要与你战斗。”象迦?是一个象头人,象头,人身,雄壮至极,它的分离力量更壮三分。虽然不是巨兽,但气势上反有一种高山巨岳的味道。不需要感应,人人都能感应得到:它力量超凡。
事实上。
是的。
象迦?,不御之拳,在体术的拳力方面,象伽?基本已经擎天摩顶了。在战争派与探索派的冲突中,象迦?胜利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一击制胜,不需要第二拳。
在象伽?的理念中:没有力量打不碎的东西!
所以,它只修练自己的拳头。
不屑其它。
固执到什么程度?
象迦?曾经修练出活化法术,但……它不要!
本来。
象迦?打算把活化法术扔入虚空,但经过族老们的劝说……它把活化法术送给了自己的长兄‘大迦纳’。而且,在这之后,象迦?一直这样做。无论它修练出多少活化法术,总会交给自己的长兄大迦纳。更明显一件事,象迦?曾经找到象之玉。
但,它还是不要。
结果这枚‘象之玉’自然落到大迦纳手中。
这是最上层人氏才知道的。
对虚空人们来说,象迦?只有两次比较闻名的传说。一次是较近的时代,那时候,有一位叫做‘哑僧’的奇才出世。当时,象迦?并没有跟哑僧打,只在哑僧拳杀自己的大弟子后说了一句:“来吧,来挑战我吧,我在最顶点等你。”
没错。
象迦?半生心血培养的弟子,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哑僧一拳轰杀。结果它不但放任,还叫对方将来挑战自己。
没有人觉得象迦?怂了,说完话就消失。
它在等!
任何人都相信,它是等待一个更强大的哑僧,而不是那双未成熟的拳头。
第二个传说。
东界拳皇。
在东界械皇与荆棘女王不弥涅决战之前,东虚空的门面是‘东界拳皇’。在东界拳皇陨亡之前,东界械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炼器师。可以说,因为东界拳皇跟象迦?一对一决战,所以才有了东界械皇的继位,也才有了装备称雄的东虚空辉煌。
那一战。
三拳。
一拳平,二拳伤,三拳烟消云散……东虚空的门面,东界拳皇,他只撑了三拳。象迦?成名之后,也是首次使用第二拳,打到第三拳才分出胜负。当时观战的豪强不多,但也不少。可惜,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他们什么都没说。
从那一战之后。
隐隐。
象迦?有体术方面第二人的势头。但,象迦?自己不承认。
“好啊。”唐士道不拒绝。虽然他从来没有听过象迦?,也不知道象伽?的事迹,但一切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