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了心了。
这会儿,他才分了一些心思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修长的手指接过几张纸,轻微扫了几眼,嗤笑一声又丢回了地上。
“你跟王雪佳说,这婚,我不离。”
他的话让蒋楚皱了眉。
“郑先生,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苦。”
“我乐意。”
她到底几岁,穿得这么老气,戴着黑框眼镜,冷着一张小脸,那双眼睛却很勾引。
郑瞿徽才,她顶多25岁,哪怕她掩饰得再好,浑身散发的稚气未脱还是被男人嗅出来了。
“哦,还有个办法。”
他今天心情好,不介意多告诉她一些偏方。
“什么。”
“或者你可以勾引我,爬上我的床,回头留了证据,上法院一告,别说离婚了,还能给我整个净身出户,一举两得。”
蒋楚认真听他讲了半天,脑子里转了一遍才知道他说了什么鬼话,当下就冷了眸色。
她是有多蠢,竟会以为他真有什么好办法。
“郑先生,请你自重。”
说完,草草收拾了资料,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蒋楚回到酒店,蓝色内裤上一团白浊液体。
她甚至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粘上去的。
在看到郑瞿徽半裸的时候,在郑瞿徽问内衣颜色的时候,在郑瞿徽给她荒唐建议的时候。
见到他的第一眼。
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字。
欲。
接着是两个字。
想操。
这事她谁也没告诉,包括郑瞿徽。
后来的后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郑瞿徽偶尔追忆从前,觉得别样有趣。
“你当初到底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事到如今,他仍是好奇。
男人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蒋楚想到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午,他的耻骨,毛发茂密的小腹,以及她不自主湿黏的私处。
所有的画面汇聚成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早忘了。”
在床下,她很少让他得逞。
年末事多,更新不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