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在前,容蔚然彻底没了食欲,要他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片森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昨晚原本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结果发生变故。
林青被捧的太高,这一下摔下来,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早上,容蔚然送林青回去,半路上,林青情绪失控,抱着他的脖子乱啃。
车子像一条蛇,在其他车辆惊悚的注视下,容蔚然的方向盘打偏,往人行道上撞了过去。
急刹车声在树底下彻响,车子惯性的震了一下。
车里的容蔚然胸膛剧烈起伏,抓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力道,又松开,掌心都是冷汗。
林青一张漂亮的脸蛋煞白,她哆哆嗦嗦的,“六,六少,我们,你,你,你撞到人了……”
容蔚然怒吼,“闭嘴!”
林青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楚楚可怜。
容蔚然烦躁的扯了扯领口,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给老子在车里待着。”
女人浑身发抖,他不耐烦的呵斥,“妈的,你听到没有?”
林青垂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惊魂未定,“六……六少……我……我住的地方就……就在附近……我还是…………还是自己走吧……”
容蔚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赶苍蝇似的,“滚。”
得到允许,林青一刻不停留,抓起包就下车,她只是一个小老百姓,不想惹上麻烦。
就在车子撞到人的前一刻,林青还在争取,不想放弃,毕竟容蔚然英俊多金,风流倜傥,他是一匹狼,想驯服的人太多了。
她自认为足够优秀,有信心成为容蔚然的最后一个女人,现在她再也没了心思,也真正的明白了,容蔚然的世界跟她格格不入。
别说把人撞伤,即便是撞死了,恐怕荣家都会为他摆平。
搞不好会拉个人顶替。
林青不想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炮灰。
驾驶座上,容蔚然的神情徒然从讥讽变的怪异,两三秒的时间里,依次出现了疑惑,惊讶,愉悦,玩味。
他深坐在皮椅里,灼热的目光穿透车玻璃,准确无误的钉住外面那个高挑的身影。
施凉今天要去盛晖面试,但是现在腿受伤了,血不停的往下流淌,她蹙着眉梢,下巴线条绷紧,心情异常糟糕。
“美女,好久不见。”
身前有一片阴影,汽车尾气的气味混合着烟草味扑进鼻子里,施凉的视野里出现一双做工精良的休闲皮鞋,她抬头,眼皮一跳。
容蔚然双手插兜,抬着下巴,眼光实质化,慢条斯理的剥着女人身上的裙子,“怎么,不认识我了?”
施凉面无表情的拨打110,被一只手抢走,“我在跟你说话。”
她指着流血的小腿,“这位先生,你开车撞了我,附近有监控,周围也有很多人看到了。”
“所以?”容蔚然挑高了眉毛,一副我已经看透了,别在我面前耍花样的口吻,“你的下一句话是不是要我送你去医院,再留联系方式给你,好好补偿你一番?”
施凉忍着腿上丝丝缕缕的痛意,“不用了,请你让开。”
“喂,你真不记得我了?”眉头皱了皱,容蔚然扯起一边的唇角,浮现出一个暧|昧的弧度,“我们有过ons。”
施凉面不改色,“抱歉,我没印象。”
容蔚然的眼底掠过一丝愤怒,他有骄傲的资本,何曾受过这待遇,近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拉斯维加斯。”
“还不够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点提示。”他微微弯身,旁若无人的把唇凑在施凉耳边,“你的胸前有一个罂栗花纹身,最敏|感的就是那里,我一舔,你就叫的……”
施凉出声打断,“够了!”
容蔚然唇边的弧度更深,“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去年的那个晚上,他在酒吧物色对象,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就口|干|舌|燥。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他们去开房,做了。
容蔚然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但他竟然记不清自己发|泄过几次,就像是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一样。
伺候了一晚上,容蔚然第二天醒来,人已经走了,床头柜上放着五百,还有半根烟。
把他当鸭子。
容蔚然那段时间看哪个女人都欠点味道,有的够妩媚了,不够风骚,够风骚了,差点妖气。
几样都齐全了,又不够野性。
刚才看见这个女人的那一瞬间,容蔚然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
可以激起他的征服欲的不少,但能让他看一眼,就想冲动到做点什么的,只有这位。
意识到这一点,容蔚然抓住女人的手臂。
施凉说,“松手。”
容蔚然放肆的抚|摸,“你叫什么?”
施凉的手肘猛地击向容蔚然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