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何余微笑,有些害羞说。
贺煜思忖片刻,振振有词说:“你这样不行,太虚。”
何余用脑袋报复性的撞了撞他的下巴,一脸委屈,她瞧了眼开车的村民,怕人家听得懂,索性用上海话跟贺煜说起话来。
“我这么累怪谁?”她嘟嘴。
贺煜一笑,“怪我吗?”
何余反问他,“你说呢?”
贺煜不紧不慢陈述:“虽然昨晚你跟是我一起做的运动,但你的运动量还不到我的一半。”
“哼……”何余不服气。
何余瞥了眼开车的村民,抬头咬了一口贺煜的嘴唇,随即又松开,表示对贺煜的不满。
“明明你在享福,我在受苦。”她嘟囔,拨弄他修长的手指。
贺煜浅笑,为难她,“你没享受?”
何余耷拉下眼帘,细细思了思,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赶忙反驳,“没有没有没有……”
贺煜笑得更欢了,“生气了?”
何余睨他一眼,不理睬。
贺煜凑在她耳边,低语轻笑:“我的宝宝,还真生气了?”
何余别过头。
贺煜继续说:“那下次你来?”
何余扭回头,唇瓣蹭过他的脸,看他满满笑意的双眸,怎么这么爱耍流氓……
“没有下次了!”她腮帮子鼓鼓。
贺煜被她逗乐了,亲了口她的脸颊。何余嘟嘴,嫌弃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贺煜见她这反应,轻笑出声,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以示惩罚。
何余跟着贺煜一起买手机,见识了什么叫快。
他说,要最贵的,最耐摔的。最后又加了一句,信号最好的。
山区信号一向差,平日里和贺煜打电话,都得站到信号贼好的地方,要不然就会磁啦磁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