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朦瞪他一眼,“说‘好’。”
“好!”
“还有……以后不能在心里面惦记别人。”
“我没——”
陶朦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说‘好’。”
“好!”
……
第二天,陶朦还在床上睡觉,邢东就乐蹦蹦的开始准备领证要穿的衣服了。他站在衣柜前面研究了半天,结果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直接把衣柜上面放着的收纳箱给撞下来了,里面的衣服和一些小东西全都撒了下来。
这叮叮咣咣的一阵动静,终于是把陶朦给弄醒了,她拉下被子,然后拿起旁边的枕头直接就扔了过去,“你吵死了。”
陶朦并不是有起床气,而是这人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醒了,醒了之后也不干别的,就趴在她身边盯着她的脸看,还偶尔嘿嘿笑几声。陶朦起初还踹了他两脚,后来太困了,也就不管他了。
邢东真就这么一直看她到天亮,天亮之后,他又开始打扮,洗澡换新衣服、喷香水、整发型。把自己忙活好了,又开始给自家漂亮老婆准备。
邢东一见人醒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赶到床前,先是抱起她亲了好几口,然后才说,“起床吧,今天还得干大事呢。”
“什么大事?”
这种时刻半点都不能含糊,邢东立马提醒她,“去民政局。”
陶朦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腿上,说,“去民政局离婚啊?”
邢东,“……”
等陶朦磨磨蹭蹭的收拾好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今天邢东显然比她兴奋多了,又是挑衣服,又是帮她化妆。出门的时候,还不让她脚沾地,上楼下楼、上车下车都是抱着走的。
到了民政局,等手续都办好之后,两人站在领证台上拍照片,那负责拍照的女孩子看了一眼陶朦,然后好心的对她说了一句,“女士,您的眉粉有些掉色了,需要我帮您补一下妆吗?”
这话说得婉转,陶朦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邢东这人今早非要给她化妆,结果他在她的脸上鼓捣了好半天,等化好之后,邢东特别满意,陶朦却不知是无语还是无奈了。
这眉毛画得一高一低、一深一浅,眉粉的渣渣还沾在脸上,然后眼线也画到了她的双眼皮上,眼影当成高光粉打到了她的鼻子上,还选了个颜色相当艳红的口红,……
不过,陶朦也没有洗脸重新化妆,就带着这副妆容去了。
“不用,这样挺好。”陶朦挽着邢东的手臂,然后声音很脆生,“拍吧。”
邢东立马小鸟依人的贴在她身上,“嗯哼。”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邢东的脚步飘乎乎的,手里捧着红本本,一脸幸福陶醉的表情。要说这就是他长得帅,所以作出这种表情,也好看的不得了。这要是换个人,那就妥妥的是个猥.琐男了。
大概是他太开心了,所以都忘记要抱着老婆离开了。
陶朦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调侃道,“痴.汉?”
邢东幸福的转过头,“老婆。”
陶朦抱着双臂看他,说,“每天都有这么多来结婚领证的,反应最夸张的就属你了,要不——哎呀,快放我下来!”话未说完,邢东直接一把抱着她托起来,然后呼啦啦的转了好几个圈。
陶朦脑袋被他转的高速眩晕的,眼前都成了一片马赛克,“……”
等邢东把人放下来的时候,陶朦已经迷糊了,“晕啊……”
“没事儿,老公带你去休息。”
邢东美滋滋的把转晕了的老婆打横往怀里一抱,然后乐呵呵的抱着她朝着车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想,好歹今天他也算是正式成为了山大王,奴隶翻身把歌唱了,这时候如果不施展一下作为丈夫的洪荒之力,那以后哪还有机会?
陶朦的确是有点迷糊了,不过,她也懒得动弹,反正被人抱着那是比走着舒坦多了。等坐上了车之后,她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有点困了。
邢东这一路都慢悠悠的开着车,嘴里还哼着小调。自从和陶朦在一起生活之后,他开车的车速就越来越慢,现在已经是正常时速了。
陶朦一开始还以为是要回家,所以也就没睁眼睛,靠在椅背上眯了一会儿。等邢东把车停下之后,她以为到家了,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也不看的下了车。
等到下车之后,她往外一看,“……”
l?
陶朦这回算是清醒了,她的嘴角抽了抽,然后,转身就要钻回车里,不过邢东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他直接把车门一关,然后迅速的将正欲逃跑的老婆又一个打横抱起来,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陶朦立刻双手抓上他的脸,傻子都知道进这地方是要干什么的,不过这还大白天呢,“我警告你啊……”
邢东,“……”
后来,当两人每次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邢东都正儿八经的管这一天叫结婚几年日,而陶朦则称它为——白日宣.淫日。
☆、第64章
领了结婚证,邢东直接打蛇顺杆上,把老婆儿子的户口全都上到自己的户口本上,每天拿出来瞅瞅,心情好的不得了。扯了证、上了户口,这才让两人有一种真真切切成为一家三口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孩子终于不再是黑户了。
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陶朦最近按时上下班,作息规律很正常。倒是邢东,整天忙得跟个转轮似的,都没停下过。现在游戏公司的发展越来越好,果园最近的生意还不少,够他几头忙的了。
作为老板来说,邢东很多工作上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毕竟他还算是在创业中,虽然事业发展的蒸蒸日上,也大小有个身价了,不过他认为,自己说到底也还是年轻的毛头老板一个。至于凡事基本不用自己操心动手,而去委托给信任有能力的下属来做这种事情,大概还要再过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