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心跳到无法抑制。姜易初呼吸骤然停滞过后又急促起来,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红润诱人的唇瓣就含上去。
两人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阵仗,女帝不太懂得如何回应,动作尤其生涩。
姜易初则不同,他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有极有天赋,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熟稔,一步步引诱着她张开檀口,唇舌相缠。
女帝整个人都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一番浅吻下来,她早已气喘吁吁,小巧的鼻翼上渗出了薄薄汗液。
待女帝缓过气来,姜易初一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往里面的大床边走去。
女帝身子绵软无力,此刻被姜易初抱着,不得不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二人身子贴得更近,本就火热的气氛再添火苗。
拂开珠帘,姜易初小心翼翼地将女帝放在红色系的床榻上,然后坐在床沿边俯身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带着灼热温度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庞,声音亦柔似飘絮,“青璇,我们圆房好不好?”
女帝眨眨眼过后,嘴角蔓延开笑意,盈盈眸光中倒映着他一身雪白,许久过后,缓缓点头,“好。”
姜易初低头吻下来,哑着声音低唤她的小字。
皇天不负,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女帝双臂攀附上他的后颈,轻轻浅浅地回应。
**之火一波又一波的蔓延过两人的全身。
一片火热里,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她华贵的层层叠叠衣裙。
暗红色绣金龙云纹的衣裙,喜红色的锦褥,喜红色帐幔,一切都湮没在他身上独有的沉水香里。
她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地低唤她的小名,每一声都像在倾诉那些年他们错过的时光,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她的心脏上。
她自认为坚强,自认为不怕痛,可在这一刻,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下了泪,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目光哀怜,甚至含了几分求饶之意。
姜易初看着她的样子,亦觉得心疼,俯下身,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道:“青璇,别怕。。。。。。你若实在难受,那我。。。。。。”
姜易初的话还没说完,女帝已经再度攀上他的脖子,小巧的唇瓣吻了上来,这一次,她像是在寻求安慰。
姜易初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她,引导着她散开注意力。
昔日温润如玉的魏国丞相此刻化身一团炽热的欲焰,用全部的温暖将她包围
画舫外明月渐升,色泽清寒,这一方小小的船舱内,仿若点了熊熊烈火,寸寸燃烧着榻上的两个人。
红烛高燃,帐幔轻摇,狻猊香炉里,青烟袅袅,依稀缥缈着情动的味道。
全身虚弱到极致,女帝简直快哭了,声音亦轻若蚊蝇,“易初……放过我吧,好累……”
“青璇……”姜易初再一次低头吻了吻她,柔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忍心让我遗憾吗?”
女帝嗔他一眼,语气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你怎么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想要刻骨铭心。”他道。
女帝欲哭无泪,何止刻骨铭心,简直深刻到灵魂里去了!
“你忍着些。”姜易初伸手抚了抚她红肿的嘴唇,“我还想让你怀上孩子。”
女帝无语一瞬,“你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大本事一次就中?”
“唔,大概是子楚教我的。”姜易初毫不留情地将扶笙拉出来做挡箭牌,“他说卖力一些总会有机会。”
女帝愕然,“子楚?他自己都还没成婚,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女帝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眸中立即划过了然的神色,忽又觉得自己的关注点错了,恼怒地瞪着姜易初,“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我没经验,去请教他。”姜易初勾唇一笑。
女帝顷刻间只觉得全身都羞红了,伸出手要去捂脸,这才发现双臂酸软,全无力气。
又羞又恼,女帝实在受不住了,哀求地看着姜易初,语气放软,姿态放轻,“易初……好易初,放过我嘛……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
“等我满足了再说。”
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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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拥着荀久坐在船舱内的扶笙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
荀久一惊,“你着凉了?”
“应该不会。”扶笙也有些纳闷,按理说来船舱内放置了火盆,烧的还是银丝碳,窗户虽然开着,却也无法吹散里面的暖气,他不该会着凉才对。
荀久挣开他的手臂站起身,“你若是觉得冷,那我便把窗户关上。”
“别关。”扶笙对她招招手,“快过来,马上就要到蓬莱假山了,第一次烟火即将到来,若是关上窗户就堪堪错过了。”
荀久斜他一眼,不悦地问道:“是烟火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
“自然是烟火重要。”扶笙想都没想直接答。
“你敢再说一句,我打死你!”荀久翘着鼻子,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