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一向的行事作风,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不但会让你死在枪下,还会让你生不如死!这比直接杀了你还难受!你确定要来尝下这种滋味?”陆君之故意用枪在他的胸口比划着,好找准他心脏的位置。
男人额头上的汗水像是瀑布一样流了下来,又有几个人不怕死呢?而且枪口就在离他心脏很近的位置。
更要命的是,男人不慌不忙地扣着扳机把玩,又不会一下子就扣下扳机,如果一下子扣下扳机,只会让他永远闭上眼睛,而这种战术叫拖延。
拖延的时间越久,只会耗尽他的所有体力。
他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
“陆君之,有种就一枪解决了我!这样玩阴招,你觉的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条命吗?我死不足惜,谁叫我是少爷的手下!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那名手下高高扬起了头,不就是死吗?只要这个男人能打中他心脏的位置,他就能立马死掉,不再承受这种痛苦。
可陆君之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他越是想让他打中他的心脏,他偏偏不要。
“你说独眼龙好些还是耳聋好些?”陆君之的枪口突然上移,直接对准了他的一只眼睛。
男人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种折磨方式比直接杀了他还残忍。
他宁愿陆君之直接开枪杀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想死你都不肯成全是吗?”男人突然朝一棵树上撞去,整个人从树干上摔了下来。
陆君之和采薇赶紧跑过去,将人翻了过来。
采薇将手指探到那个男人的鼻子下面,发现还有呼吸。
“还好,没死。”
“真没劲,这个男人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这男人比想象中还难搞定。
看样子,她们只能另外寻找办法了。
聂一伦听说那名手下消失后,一直没找到,气得在屋里乱摔东西.
那名手下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这一切肯定和陆君之他们有关,如果他们抓走那名手下,是为了逼问当年的真相,而那个手下又禁不起诱惑,将当年的事情全说出来的话,那他就真的麻烦了.
“我不管你们使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那名手下,如果找到那名手下,直接杀无赦!”聂一伦全身充满了戾气。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自己动手杀了那名手下,没用的东西。
跪在外面的几名手下,浑身直颤抖。
因为这一切和他们几个喝酒有关,如果不是他们几个跑去喝酒,也不会闹出这件事,所以他们几个也脱不了关系。
“是,少爷。”
陆君之,你们以为捉到我的手下,就能让我认罪是吗?你们真是太小瞧我了!
——
采薇不停地看表,这个男人都晕迷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醒来。
“陆少,要不要将他丢进河里,让他清醒下?”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更何况聂一伦的手下肯定会马上找来。
陆君之点头,将那个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再扔进了河里。
“噗通”一声,原本装睡的某个男人在水面上用力地拍打着,模样十分滑稽。
而他们两个则是看戏一般站在河岸上。
这个男人挺会装的吗?竟然让他们在这里等这么久,现在就让他在河里想清楚。
“救我!”男人朝他们伸出了手。
陆君之和采薇只会站在河边看热闹,又怎么会伸手去救他呢。
“救你?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如果我救你上来,你是不是又要装晕倒?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就在里面待着吧!刚才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河里好像有一条水蛇,如果那条水蛇一步小心闻到了血腥味,你说它会怎么样?”陆君之笑眯眯地问。
采薇好心补充道:“应该会张开嘴朝有血腥味的地方,一口咬下去,滋味一定很鲜美!”
男人伸手捂住自己腿上的血洞,害怕地求饶道:“求你们救我上去,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会配合你们!”
这句话才是他们最爱听的。
陆君之伸手将男人拽了上来。
其实河里并没有水蛇。
他们不那样说,这个男人又怎么会被吓到呢!
男人倒在岸上,不停地喘气。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你们想知道那个路人是谁,对吧?”
采薇重重地点头:“对,你告诉我们,那个路人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这些都是有用的资料,她们必须弄清楚。
男人张了张嘴,“他叫……”
突然有东西射中了男人的喉咙,男人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陆君之赶紧跑过去,一把按住男人的肩膀,手探到男人的鼻息,发现男人已经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