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酒量这个东西会随着岁数的增长而增长。
所以蒋渔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但也再不是那个喝两口就醉的蒋小鱼了。
他把座位给她往后调了一点儿,让她舒服地半躺下来,却又无比操心地道:“你可别睡着了。”
李心水闭上了眼睛,“是不是我睡着了,咱俩就不那个了?”
“你睡着了也会醒的。”蒋渔意有所指地笑。
“坏蛋。”李心水侧了侧脸,像是在呓语。
赵军民老师是个海量的,今日聊天的时候,黄导还说赵老师年轻那会儿,喝一斤白酒跟没事儿人似的。
因为聊的兴起,李心水不免陪着多喝了两杯。
约莫喝了有四两,酒意上头,却也不至于不清醒。
行上立交桥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不远处亮起的车灯,宛如长龙,照亮了暗夜。
她偏头看了看,认真开车的蒋渔,醉眼迷离。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说着醉话:“你可真亮。”照亮了她的世界。
一直待在屋里的李心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她刚从黄玉导演的工作室出来的时候,还是毛毛细雨,等他们到宾馆的时候,还是那个细雨,但更加的密集。
他们俩个顶着蒋渔的外套,从露天的停车场跑到了酒店大堂。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戴口罩,大大方方地顶着一件衣服进门,然后上了电梯。
电梯里也有一对儿小情侣,一见他俩进来,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了声音。
小姑娘偷偷地摸出了手机,正要拍的时候,李心水忽然一转身,挡在了蒋渔的跟前,还挂在了蒋渔的一只胳膊上,蒋渔趁势一揽她的腰,埋了埋头道:“不好意思,喝醉了。”
那对儿小情侣在六楼下了,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还在不停地回头张望。
电梯门一合上,李心水便笑着退回了原地。
蒋渔故意控诉:“有人的时候,你就让我抱,没人了就不让抱,你这是为了秀恩爱而秀恩爱啊!”
“抱着怎么走路?”李心水横他一眼。
“横着走。”
“我才不跟你一块儿当螃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知道不知道?”说笑的时候,蒋渔已经打开了房门,插了门卡,开灯。
李心水随后进屋,还脚上的高跟鞋还没有甩掉,立时就被他挤到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