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水开始转移话题,“你头发是不是特油啊?必须得一天一洗。”
“我一天至少洗两回,上午游完了洗,下午游完了也洗。哎 ,你想看我洗澡吗?反正,你小时候经常看,不过我是没看过你。”蒋渔“抱怨”道。
这是“活该是男孩”系列!男孩养的糙啊!
那时候,蒋妈妈给蒋小鱼洗澡都是在院子里,还是院门大开的那种。
可李妈妈觉得自己养的是个女儿,讲究啊,每一回李心水要洗澡的时候,她就把还赖在她们家不走的蒋小鱼赶回了他自己家。
一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李心水眉眼齐弯。
蒋渔抬起了头,亲在了她的下巴上,又重新枕上了她的腿。
他不准备再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为了睡而睡的睡,是那些红尘男女才干的事情。
他和小河,情走到哪儿,就干哪样的事情。
九点多,蒋渔送了小河回家。
吻别的时候,蒋渔看了一眼手机。
[悠着点,过两天还有表演赛,我怕你腿软,游不快。]
蒋渔想,估计,他们教练的心都要操碎了。
这还给他算着时间了!
李心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中间被摸的急了,她差点脱口而出“我在生理期”这样的话。
她总感觉这样不好,毕竟那个房间是他和陆茫合住的。他那样的时候,她心里晃的要命,就像是在偷情。
一直到洗澡的时候,李心水好像还没缓过来那个劲。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还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来揉去。
洗澡水的温度太高了,她从浴室里出来,何牡丹吓了一跳,摸了摸她的头,“心心,你发烧了?”
不,也可能是另一种sao。
这一夜,做的梦乱七八糟,梦里总是有条鱼缠着她游来游去。
她急了,想要捉住他,抓了他一把,竟然扯掉了他的衣裳。
她不止看了他的裸|体,还摸了不该摸的地儿。
第二天清醒,李心水在床上坐了很久,长这么大头一回做春梦的感觉,简直无法言语,又觉得自己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