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痒嘛……”
温云卿抬头看着相思,眼里炽热如火,他的衣服也已散乱不堪,病了十几年,虽然这些日子调养得也差不多,但身体并不粗壮,此刻看起来便有些*病态,头发与相思纠结在一处,相思只看着便羞红了脸。
他亲了亲相思的眼睛,哑着声音:“这里痒不痒?”
“也痒呀……”相思别过脸,不敢看温云卿的眼睛。
相思穿着红绸并蒂莲花样的肚兜,温云卿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会儿,便沿着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摸,问:“这里呢?”
隔着肚兜,相思抓住温云卿的手,小脸儿比那红纱幔帐还要红上几分:“相公你坏!”
温云卿轻笑一声,亲了亲相思的肩膀,许久才抬起头,叫了一声:“思儿。”
情到浓时,纱云无风动,嘤咛声声,娇喘不停。
第100章
相思只觉得自己躺在一艘船上,而这船荡在狂风大作的海上。
有位父亲,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呢,却呆头呆脑,啥也不懂,还啥也不学,人们看见他时都异口同声地说:“他父亲为他得操多少心哪!”
遇到有什么事儿要办的时候,总得大儿子出面去办;不过,要是天晚了,或者深更半夜的时候,父亲还要他去取什么东西的话,而且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讲故事,讲到令人毛发悚立的时候,听故事的人里就会有人说:“真可怕呀!”
小儿子在这种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常常大声地说:“他们都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来不害怕。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
有一天,父亲对他说:“你就呆在角落里,给我听好了。你已经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了,也该学点养活自己的本事了。你看你哥哥,多么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一点儿也不会害怕呢。”
哥哥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可真是个傻瓜蛋;他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嘛。”
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过了不多日子,教堂的执事到他们家来作客,于是父亲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心事,抱怨他的小儿子简直傻透了,啥也不会,还啥也不学。他对执事说:“您想一想,我问他将来打算靠什么来养活自己,他却说要学会害怕。”
执事听了回答说:“如果他想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他很快能学会的。让他跟我走好啦,我替你整治他。”
父亲满口答应,心想,“不论怎么说,这小子这回该长进一点啦。”
于是,执事就把小儿子带回了家,叫他在教堂敲钟。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执事把小儿子叫醒,要他起**后到教堂钟楼上去敲钟。“这回我要教教你什么是害怕。”执事心里想着,随后悄悄地先上了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