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和乾隆有什么关系?
麦穗儿努了努嘴,蓦地一顿,悟了,她转头盯着这个“富贵圆满图案好挤好挤”的花瓶,清朝的?距现在多少年?
掰着手指数了数,麦穗儿挑眉,自觉的远离它几步,却不经意间走到了床边。
“你离我远一点。”瞪着她,坐在床畔的顾长挚迅速伸手嫌弃的朝她挥了挥手。
麦穗儿旋即掉头走到电脑桌附近,直接坐下,抬眸斜视他,“满意了?现在可以熄灯了?”
“有事和你说。”顾长挚撇了撇嘴角,他环胸靠在床头,单只脚横靠在榻上,另只腿懒懒散散踩在地板,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略带了几分审视,“易玄那治疗不怎么靠谱,先搁浅几天,给你发布新任务。”
新任务?直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警惕的睨着他,麦穗儿狐疑的抿唇,不吱声。
“别这么赤/裸/裸盯着我看。”顾长挚哼声别过眼,“你觉得我和他……咳咳……”握拳轻咳一声,他含糊不清问,“区别有多大?”
好歹麦穗儿是听清了,区别?
她不理他自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直接答,答不好扣薪水。”顾长挚拧眉,烦躁的一把扔开枕头,语带威胁。
她有酬劳?
不是欠债之身?所以这有什么可威胁的?
麦穗儿挠了挠脖颈,好吧,既然是欠债之身,那就别无所求了,她尽量满足债主一切要求。
“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麦穗儿直白的诚挚道,“那他和你就是反着的。”
“我?完美?他,不完美?”
顾长挚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看起来真是尤外的……欠揍。麦穗儿做不出任何表情,她无所谓的耸肩,弯唇点头,敷衍他,“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许是察觉到她话里的讥讽,顾长挚右手在床上摸索一阵,好像是要找什么顺手之物扔她。
然而刚才的抱枕早已被他丢到了窗下……
遂作罢。
顾长挚傲慢的收回手,昂起下巴,“那你觉得把他变完美有多难?”
“啊?”麦穗儿一脸蒙圈,表示完全听不懂。
“是这样的。”顾长挚一脸事情很简单的与她表述,“我过几日要参加一场生日寿宴,估计会出现类似上次京山夜宴的环节,你想办法让我在那种状态下保持完美,有没有问题?”语罢,朝她矜贵的投来一瞥。
麦穗儿怔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