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了!
但是,下一秒,感觉强烈得让他们的尾椎处都要麻了!他们都意识到那是药性在开始发挥作用,她的确是解他蛊的关键!
胸膛里,九杀蛊也疯狂。
有药性从楼柒身体里疯狂涌向沉煞,那股药性化为火热的溪流,朝那蛊虫逼了过去。但是这个时候他们都不太在意这一点,无法在意。
烈火焚情,炽焰燃心。
墨发交织,雪肤染上了胭脂红,十指紧扣。
夜色仿佛都被染上了炙热,圆月羞得躲进了云层。不远处的一棵高大树上,伸出来的枝桠上趴着紫云狐呜呜同学,目光亮亮地四处望着,众卫们守着地面,它自己做主守了高处,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飞过来,打扰到它主人的嗯嗯啊啊,它绝对扑过去咬死,绝无商量。
只是,主子,叫得这么大声,您是怕众卫众兵听不到吗?
这时,小绸和二灵正给守卫的众人分棉花,一人两小团,谢谢不客气,请塞耳朵吧!众单身汪们面色发红心中苦笑,小绸姑姑二灵姑娘,他们可以闭上听觉的好吧?这样发棉花,好尴尬啊!
长夜漫漫,众守卫竟然开始三班轮流了。
不是他们站得累,是他们听得疯啊。
马车里春-意浓浓。
就在这时,沉煞胸口噗的一下裂开,一条黑色背上带灰点硬壳的虫子破-体而出,坐在他身上的楼柒抓住破杀一把射了过去,将那条虫子死死地钉在车壁上。
虫子发出怪叫,身体扭动着,不一会便不动了。
与此同时,龙吟大陆,某皇宫,国师殿,一个白发披散的女人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大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噗!
一条蛊虫从她胸口爆炸而出,喷出来的黑色液体将她整个胸口都腐蚀了。
听到动静的侍女匆匆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惊恐地失声尖叫。“啊!”
之后片刻,有人看着她的尸体,面色沉沉,“沉煞的九杀蛊已经解了,警戒,他们很快会找过来。”
“是。”
马车里,余波足以溺人。而沉煞胸口那个血洞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很快就完全看不到任何伤疤了。
“本帝君的药”他看着她,声音低沉磁性。
楼柒感觉自己腰都快要摇断了。听了这话,趴在他身上,声音娇懒地问道:“对这药满意吗?”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已经掉了个位置,他俯视着她,“万分满意,但是,还不够”
楼柒倒吸了口气,但是一看他幽暗的眼神,又娇媚轻笑起来,缠住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将他逼得抱她坐起,因为这个激烈动作,沉煞喘-息着咬牙,“你这”
“嗯,我什么?”楼柒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我要当女王!”
女王
沉煞的眸光幽暗无比,凑上去就咬住了她的唇,“好,让我来服侍女王陛下如何?”说着,马车里又响起了一阵令人心跳脸热的声音。
天际蒙蒙亮,楼柒觉得身体都快散架了。
“休战”这两个字她都说得有气无力。
但是下一秒却听沉煞低笑道:“女王陛下,现在轮到本帝君称王,如何?”
“啊!你不累的吗?”
“本帝君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精神过”
楼柒发现了,她甚至发现他的内力井喷了,这自然是该高兴的事,但是现在他将这精力用在她身上,她只想叫救命好吗!
后山,大片的墓碑上,字迹已经模糊,有的墓碑上甚至长了厚厚青苔。有细细的蛇在草丛中游过,寂静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天色还亮了没一会又渐渐暗了下来,不一会就有毛毛细雨密密飘下,令这片墓地披上一片阴森之色。
有人撑了一把油纸伞缓缓行走于这些墓碑之间,脚步很轻。后面跟着十数人,却是任雨丝飘到头上身上,分头散开,在每一座墓碑上仔细看着。
“爷,已经找了两天了,会不会那东西并不是藏在墓碑里?”
赫连诀摇了摇头:“只能是在墓碑里。”
“可是属下这两天已经将每一座墓碑都查过了,并没有发现”
“青衣,你是不耐烦了?”
青衣立即低头道:“属下知错。”
赫连诀目光在墓地上一扫而过,声音淡淡,“泉心药匙已经被楼柒得到,找到这样东西本王还能与她有条件可谈,若是得不到,本王便只能”
只能什么,赫连诀却没有说下去。
这时,有侍卫飞掠过来,单膝跪下道:“爷,沉氏神鬼军已经出发往墓地而来!”
赫连诀目光微闪,“小公主可来了?”
“来了!但打头的是楼幻天!沉煞与小公主的马车暂时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