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放心他。”说着,权淮琛毫不客气的将视线移到了顾岑琛身上。
顿时,四目相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两人仿佛大战八百回合似的。
“二哥哥,他是病人,而且他也没有伤害我的必要啊!”欢颜再次解释着。
权淮琛冷冷一笑,略带鄙夷的说:“一头受伤的狼,它也依然是狼,本质上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顾岑琛眉峰紧拧,那双利眸倏地定格在了权淮琛的身上,“权淮琛,我就算杀尽所有,也不会伤她分毫。”
“是吗?”权淮琛毫不客气的还击,“你说得好听,欢颜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权淮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保护她?”他怒不可遏的望着他,冷声质问。
“就凭我是她哥!”权淮琛说的底气十足。
顾岑琛却是倏地一笑,慢条斯理的出声:“毫无血缘的哥哥和陌生人没有半点差别。”
权淮琛怒了,伸手指着他,道:“顾岑琛!你别忘了,欢颜受到伤害是因为你,你信誓旦旦保证会护她周全,可你没有做到!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浑身是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权淮琛,这是我和她的事,你无权过问。”即便是受伤,顾岑琛的气势依然是那样可怖,他看着权淮琛的眸光很是深邃,就像是一个黑洞,深不可测。
“我是无权过问你们的事,但我有保护她的职责和义务!我就算和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也依然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