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缘喝到魂不附体,只差上台与歌手同唱一首歌。前来搭讪的食客都被她酒后的粗暴吓跑。她笑他们,更笑自己。
喝到眼泪流不出来了,她也该走了。去哪儿呢?随便吧!
陈缘站起身,脚踩凳沿,一时踩空,崴了脚。她似乎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再也站不起来。
若不是被人及时抱住,她的脑袋一定已经撞在桌角,开花了。
陈缘意识模糊,还知道道谢,“谢谢。”
“怎么喝成这样?崴脚了?”
“我没事,没事。”
“别动,别动。我带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啊?我要回家……回家……”
陈缘咕咕哝哝,两眼一闭,睡过去了。
高进藏在街角,眼睁睁看着阿良将人抱走。他站在暗处,握紧双拳,心揪成麻。
阿良抱着陈缘走出古城,费了许多力,好在她身子薄,还算轻。一路,他都没留意高进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他将人放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送到医院急诊。
阿良的戒备已经完全解除,就算他现在在他眼前晃一圈他都未必能够发现。他的视线全都在陈缘身上,寸步不离。
对于陈缘真正的安危来说,这到底是福是祸?
夜间急诊,医生困倦却也敬业。
“这是醉酒还是?”医生问。
“崴脚,看看有没有骨折?”
“哦,那拍个片子吧。她都醉成这样了,家属得扶住她。”
“好。”
阿良让陈缘靠在自己身上,他扶着她受伤的那只脚,摆正位置,接受拍照。
直到拍完片子,陈缘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只是在梦里咕哝疼。
阿良抱着陈缘,拿着片子回到急诊医生处。
医生看看片子,“按照目前片子拍到的来看,初步判断没有骨折,回去休息几天,如果还是不舒服再回来做进一步检查。”
“给我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