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还肿起来了,要是杜飞的力量再用大一些,他的喉骨就断了。
可野马他们不懂,他们才过来,就看到张魁摔在地上,河马洋子被绑着,还以为都是沈丹干的。
野马越看就越怒,眼睛又瞄见河马洋子那娇滴滴的模样,心下就又是火烧火撩的,一踏步,刀就往杜飞的脸上劈下去。
这要劈实了,杜飞少说也得眼瞎鼻断。
可杜飞哪会给他劈中,这就跟是钻石级的在打青铜级的,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工夫,那把开山刀就被杜飞夺下,一刀刺中野马的小腹。
胡三还想挑拨,这下都不用了,那些人都是一惊,举起枪就要开。
可是野马还在杜飞身前,血哒哒的往下落,野马眼里都是不信,又充满后悔,可一切都晚了。
杜飞抵着他往前一冲,将他撞向那些下沙村的人,跟着就一翻身一脚一个,一拳一个,不到十秒,地上就倒了一群人。
只剩下胡三和张魁,两人心里是又惊又怕,相互看了眼,拔腿就想跑。
杜飞哪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一手一个,抓住了下地上一掼,抬腿就往张魁的大腿骨上踩去。
咔嚓一声响,张魁大叫一声,抱住腿骨就左右打滚。
“你你,沈警官,他不是警方的人,他就能随便伤人,我的姥姥哟,我的腿啊,我的腿断了啊……”
张魁的痛叫,更让这些人心下惊惧,这些人也都被打伤了,兵器掉得满地都是。
有胆大的想去拿,就被杜飞毫不留情的踩断了手掌。
“我说了他不是警方的人,但我也管不了他。”
沈丹心下快活,这些人都不是好鸟,这下被折腾成这副德性,那是为民除害。
杜飞一脚将一个靠在沙发上的村民踢飞,大咧咧的坐下,摸出根烟叼上,换掉了嘴里的棒棒糖。
烟雾轻轻的吐出,喷在地上,形形一个个雾团。
呛得这些人都拿手在扇,手不能用的,就苦着脸在那忍着。
杜飞这包烟是流波岛上买的,是纯烟草,很冲鼻。连沈丹都拿手在摆:“别抽了,装什么呀。”
“咳,没装,就是想抽了,”杜飞说着,声音一冷,像是有一道霜气,将整个客厅都罩住了,“你们都特莫吃饱了撑的吧?帮这日本娘儿们走私,也不问问她走私的是什么东西。为赚钱,连心都不要了是吧?”
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吧,沈丹心想杜飞怎么一时转了性了,还关心起人民的身体健康了。
“你们从中赚了多少钱,都给我吐出来,要不然,我就一个个的往下扔。”
这边虽说没华南电视台高,可十五层,下面又是水泥地,只要没练过轻功的,身上没翅膀的就不用多想了,扔下去就是个死。
这些人一听,就哆嗦起来了。
谁都不想死啊,而且这个男的摆明就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不是在吓唬人。
“没,没赚几个,都,都是魁哥赚走了。”
这时候哪还管什么大哥小弟,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不是有句话说嘛,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可是都会平等的走向坟墓。
“那我不管,你们以前赚的呢?就不考虑赔偿受害者吗?还有你,河马洋子……”
河马洋子还在看戏呢,虽然被绑得很紧,身上两颗小笼包被挤成了菠萝包,可她还在想这跟她没关系。
“我,我,我没赚几个钱,不,不……”
杜飞眼神一厉,她就吓得快尿了:“我赚了快一个亿,我都给你,我的老天,你别把我送回国。”
瞧,这叫识相,这些人嘛,杜飞的眼睛又扫向他们。
每个被盯中的人,就像是被扔到了北冰洋,浑身都是寒彻骨的感觉。
“我们赚了,我赚了五百万。”
“我以前赚了二百万。”
“我有一百六十万。”
一个个问下来,这帮小弟加起来也有快一个亿,那野马都有三四千万,可还真不少。
沈丹很生气,这不是来抓犯人的吗?这杜飞怎么就公器私用了?
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还得叫杜飞一声首长。
“你以为我拿钱是为了自己吗?”杜飞一边瞧着赶过来的虎子带着齐霜跟几个小弟,齐霜还拿着计算器在那加加减减的,他就板着脸说,“我这是要成立一个基金,再调查出受害者,一一给他补偿。”
“信你天都塌了!”
沈丹哼了声,终于看到她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