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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2)

要是发生在无权无势的穷书生身上倒还正常,但豫王...沈琼楼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豫王是...”她两指一曲,做了个弯的动作。

这个跨时代的动作却神奇地被宋喜领会了,点头道:“我觉得**不离十。”

沈琼楼囧囧地想,所以豫王老调弄她其实是看出她妹子身汉子心的本质,想跟她当gay密?要是是真的,她没准可以把豫王拉出去参加姐妹聚会什么的。

她忍不住问道:“那这么些年就没有和你一样想的,给王爷送俊童小倌什么的?”

宋喜道:“有倒是有,不过王爷也没收。”

沈琼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说什么说,人家没准是没找到意中人而已,再说了,就是有意中人也不可能让你知道啊。”

宋喜非常肯定自己的看法:“王爷是何等人物,就算是断袖分桃,也肯定是找一位跟他一样毓秀钟灵的人物,怎么可能碰那些下九流的俗物呢?”

外头听着的殷卓雍深深吸了口气才把气儿平了下来,又是觉得可气又是觉得好笑,这两个家伙胆子倒是不小,敢背着人这么编排她,断袖分桃?!她倒是敢说!

那边宋喜和沈琼楼的话题越发深入,已经讨论到男男的几种姿势上去了,宋喜年纪大了又是个不正经的还能理解,她如今才十四吧?又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怎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知道的这么清楚,果然是给带坏了。

里头沈琼楼把自己上辈子看得为数不多的几部钙片全倒了出来,宋喜大呼知己,拉着她要深入讨论。

正好这时候管事拎着食盒送中午才做好的粉蒸肉过来,他几辈子见不着豫王一回,冷不丁见着了激动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手里的的食盒差点没扔出去,慌慌张张地跪下道:“王爷,王爷万安。”

殷卓雍见已经露了行踪,知道墙角是没法再听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撩起曳撒走了进去。

沈琼楼和宋喜吓得齐齐白了脸,她见他神情有点搓火,心知道肯定完了,拼命回想着他啥时候过来的,怎么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殷卓雍嘴角一掀,皮笑肉不笑地道:“本王倒是请了两个好长史,好大的能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我的仇家,说这话是想坏我名声?”

宋喜想着辛辛苦苦低调好几年,没想到一朝就要上黄泉,吓得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

他瞥了她一眼,他本来没打算计较这个,底下伺候的哪有不编排上头主子的,他这点气量倒还有,不过给未出阁的姑娘说那些东西,跪一会儿也是应当的。

他又转向沈琼楼,一双眼睛直直地往了过去:“沈长史跟本王来一趟,你不是好奇本王的事儿吗?让本王亲自地告诉你,别听外人传的歪门邪道,没的想左了。”

他在亲自上加了重音,沈琼楼顿时后背一紧,但他都用上本王了,说明也没有了拒绝余地,她硬着头皮答了个是,在宋喜看烈士的目光中僵着身子走了出去。

殷卓雍住的正院里还有人再作洒扫,他也一挥手打发了出去,沈琼楼瞧着又是紧张又是松了口气,既然把人都叫下去,应该不是打板子吧?不过把她拉来到底想干嘛?

她走到院里就不敢再往进走,站在院里道歉:“是臣的不是,不该跟人说您闲话,臣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殷卓雍一手握住她肘弯出:“赔什么不是啊,方才不是还挺能说的,这时候怎么就怕了,我不是断袖吗?能把你怎么着不成?”

沈琼楼冷汗哗啦啦往下冒:“您...您怎么会是断袖呢,您是天下一等一的真爷们,谁是断袖您也不可能是断袖啊。”

情急之下她嘴皮子都比平时利索了不少。

殷卓雍却不吃她这一套,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捉进屋里,她转身想跑,正门却砰地一声被他反手关上了。

沈琼楼惊道:“您这是做什么?”

殷卓雍脸上那点搓火神色早就没了踪影,握着她的肘弯把她带到怀里,笑得眉眼弯弯:“乖乖,你不是说我断袖吗?当然是验证给你看啊。”

他眼里只剩那两瓣肖想许久的柔唇,也不理她惊慌神色,倾下身就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就这么被强吻了!

☆、第52章

殷卓雍倾下身,平平密密把她抱了个严实,她似乎是被惊呆了,怔怔地卧在他怀里不动,身子婀娜起伏,前胸挺拔绵软地贴着他,让他也觉得头晕目眩了一瞬,其实人瘦还是胖无所谓,关键地方长好了就行。

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一只手伸直了堪堪能握住,就是隔着层层衣裳都能觉出的柔韧滑腻。

他低头认真地亲吻她的唇,像是清冽甘泉,解救他浑身的燥热。她的唇温软润泽,亲上去滋味美妙,人又是鲜活的,比上回趁她昏睡的时候偷亲又是别样滋味。

他咬住她的唇瓣,含糊缠绵地问她:“怎么样?还觉着我是断袖吗?”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撬开她的唇瓣就长驱直入。

上回偷亲是他头回亲姑娘,难免失之生涩,幸好她也不知道,这回不知在脑海里演练了多少回,略紧张了一瞬就勾缠着她翻江倒海,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她舌尖,又用力地咂弄着,翻搅出暧昧的声响,像是想把她的灵魂都跟着一道吸出来。

沈琼楼现在眼里只能看到殷卓雍那张俊美到妖媚的脸,只顾着傻愣愣地瞧着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被抱的极紧,一点都挣扎不开,略微一动就换来更紧的钳制,嘴唇被人暧昧的吸吮着,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近来他在她面前收敛本性,到了这种时候强势到不容抗拒的本性还是暴露无疑,她下意识地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牢牢地困在怀里。

她半晌才从懵逼状态中回过神来,殷卓雍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眼睛睁大,眼神逐渐暴躁起来,用力咬了他一下,奋力把人推开,一手揪着他的领子,挥拳就想走过去。

“够了!我操.你...”

殷卓雍舔了舔唇上的血,看着她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轻轻松松挡住她砸过来的拳头,眉梢微扬:“乖乖,你想操.我?”

虽然平时就知道她跟一般姑娘家不大一样,但这么铁血真汉子的一面还是头一回见。

沈琼楼:“...”她强制从暴走状态接触,站在原地气的嘴唇直颤。

朦胧的窗纱投进半明的日光,把她气得通红的脸映成了微晕的粉色,他按耐不住,又凑过去强行亲了亲她的唇角:“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断袖,这不是证明给你瞧了吗?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沈琼楼一把掀开他,一脚踹开门走人,把门关的砰砰响,留下殷卓雍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他轻轻打了个呼哨,三宁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他眼角微挑:“我要知道锦川侯府这些年发生的大小事儿,尤其是关于沈长史的,你想法子在今晚之前给我送过来。”

三宁不明所以,下意识地道:“您要锦川侯府...”他说到一半就住了嘴,知道自己主子并不喜欢底下人多嘴,身子发颤地跪在地上。

幸好殷卓雍地心情颇好:“提亲之前,不都该提前了解了解亲家吗?”

三宁心里乱跳,却不敢再多言了,又问道:“方才沈长史一路冲出了王府,您看...”

殷卓雍道:“她如今心气不顺,让她先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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