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试着买了一个,输入了谢绍宗的名字,只见光幕一闪,那光幕里的画面跳啊跳的定格了下来——
漆黑的夜空,月亮高又深远的挂在夜空中,月光冷冷清清的照在谢绍宗的身上,他站在夜色下的街道上,一个府门前。
阮流君留意一看,脊背就是一寒。
弹幕里——
绿帽子王:天啊,主播他是不是站在你家门口?这个周围……好像是你们府门前啊!
隔壁老王:还真的是啊……他大半夜的干嘛站在你家门前……是变态吗?
最爱病娇变态:怎么办,我感觉谢绍宗比裴迎真黑的还快,还变态,有点可怕啊,他不会是想什么法子对付主播吧?掳走主播?
宅斗萌:不至于吧,在侯府里哪那么容易掳走主播,但他真的好变态啊。
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许府门前,看着许府的府门,一动也不动。
阮流君越看越觉得发毛,他这是要干嘛?
可他就这么站了足足五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光幕跳回时弹幕里都在让她再买再买,说不看看谢绍宗究竟想要干什么,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阮流君也不安心,只好又买了一个天眼。
光幕跳到谢绍宗时,画面里忽然又多了一个人。
是他的随从,在他身后低声对他道:“大人,太子要见您,如今在老地方等着您。”
谢绍宗吐出一口绵长的气,终于转身道:“去见太子。”
谢绍宗翻身上马,又在马上看了一眼许府,叹息道:“我们就互相亏欠,永远都别想挣脱……”
他一扬鞭在那夜色茫茫中带着随从离开了许府门前。
弹幕里发毛——
罗曼蒂克:他那句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得怕怕的……
阮流君心里也发毛,她完全搞不懂谢绍宗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盯着光幕里,谢绍宗骑马直接去了南山的书斋,那个皇后娘娘开的书斋。
荒山野岭,夜色清冷。
闻人瑞卿就在那书斋里等着他,那书斋的堂中就点着一支蜡烛,明明灭灭,隐隐约约的将闻人瑞卿的侧影投影在红木的地板之上,他静坐在那里,单手托着腮望着某个地方出神。
谢绍宗进来时笑了一声:“太子殿下在瞧什么?”
那墙上挂着一支弓。
闻人瑞卿没回头看他道:“你还记得这把弓吗?”
谢绍宗看了一眼,站在了他身侧,“记得,许娇曾经就是用这把弓赢了太子你。”
闻人瑞卿依旧看着那把弓道:“我有时在想,如果时间能退回到那时,陆楚音没有认识许娇,她是不是早就受不了京中人的排挤回了静云庵?”
“也许吧。”谢绍宗瞧着那把弓叹息道:“如果可以退回到那个时间点,我在那时就能发现她是……”流君,“我在那时,她落水时就将她救下来,在那时她在裴家孤立无援时就将她带走,今日或许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时多好。”这大堂里烛光虚虚浮浮,让闻人瑞卿生出无限的回忆,那时陆楚音还是个一紧张就结巴的小傻子,愣头愣脑,被他欺负急了就会哭。
那时她还不认识李云飞,她在这京中除了陆楚楚就只信任他一个人。
那时她还喜欢着他。
就是从认识许娇开始,一切都不是他能控制的发展,她从哪一刻开始不再信任他,愿意亲近他的?他不知道。
谢绍宗静默一会儿,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找我来,就是为了追忆过往的吗?”
闻人瑞卿终于将目光收了回来,抬头看着谢绍宗道:“我做好决定了,就按照你之前说的办。”
谢绍宗垂眼看着他笑了笑,“太子终于想明白了……你从前得天独厚,不曾有过,危机感,现在不同了。”他俯身将袖子里的一支黑色的小瓶放在了闻人瑞卿的手边道:“太子早该明白的,只有为王为君,有所以不二的权利时才会得到所有你想得到的,包括女人。”
闻人瑞卿看着那支黑色的小瓶子,伸手慢慢的攥了住,狠下心一般的道:“我明白。”
他将小药瓶收在袖子里,抬头问谢绍宗,“你都安排好了吗?之后如何收场,你可要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臣明白。”谢绍宗行礼道:“殿下放心,只要您做好了,这问题就会出在李家,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好。”闻人瑞卿起身看着他,他脸上的淤青还未消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这次一力承担下来做的很好,本王信你,你这份功劳本王会为你记下的,他日本王继位,你依旧稳坐你相国的宝座,裴迎真本王也会为你除去。”
谢绍宗低头行礼道:“多谢殿下,臣自当鞠躬尽瘁,辅佐您。”
光幕一暗的再次跳了回来。
弹幕里乱成一团麻的在猜测——
吃瓜群众:这是什么剧情???谢绍宗和智障太子联手要干什么???现在真的是不怕神人,只怕不按脑子出牌的智障啊。
隔壁老王:那瓶药会不会是毒|药?
最爱病娇变态:毒|药?可是给太子毒|药干嘛?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啊!
瞎比比:我来装逼的推测一下啊,不一定对,你们勿喷。从谢渣男和智障太子的对话可以听出,太子的下定决定,明白了,权利对他来说很重要,要得到陆楚音就要得到权利,那会不会是……他们决定要毒|死皇帝?这样谢渣男就可以辅佐太子继位,成为皇帝。这样也说得通,谢绍宗这样就可以免于一死了,他本来就和太子是一伙的。
我是病娇我怕谁:楼上分析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又有点不太好实施啊,皇帝是那么好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