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谈论时,院门口电筒光大亮,射得他们睁不开眼,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
从院子里翻出来一个人,此人来势凶猛,冲过来也不说话,凶猛的拳头就打了过来。这人打来的拳头又狠又重,转眼之间,有的人鼻梁中拳,有的人被踢在胸口,五个人居然被搞得灰头土脸。
原本来隔离场闹事的有三四十人,当院内响起枪声以后,大部分村民就知道里面的态度,他们不可能冲进去,于是就各回各家,各睡各床。只有五人领头者没有走,他们有一个人带着汽油桶,还在摩托车上带着几个啤洒瓶。摩托车有车灯,为了不让隔离场发现,停在距离距离场有一公里的地方。
等到啤酒瓶扔完,他们几人就聚在一起商量时,院内跳出来一个杀手一样的人,以一对五,居然将他们打得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王桥出来以后,没有任何客气,以迅雷之势打倒了五人,然后抢过了小型的家用汽油桶。
他提起汽油桶就跑向了铁栅栏们,将汽油桶从即将垮掉的铁栅栏里塞了进去。
这时,被打倒的五个人爬了起来,拿起锄头、扁担就朝门口冲了过来。王桥跳出围墙主要目的就是抢油桶,此时完成任务,也就不和这几个再打架,沿着围墙就朝黑暗处跑去。
从外面开来了好几辆小车,闪着警灯。
提锄头拿扁担的五个人见到警灯,就赶紧沿着小路逃跑。
其中一人正要沿着山上小路急跑,不提防黑暗处还站着一人。此人极为阴险地伸出腿,将逃跑者绊了一个狗啃屎,扁担脱手而飞。
黑暗中的王桥上前一步,用膝盖顶住了逃跑者,顺手抽出了其皮带,反绑住手腕。
逃跑者拼命挣扎时,腹部又重重地挨了一拳,这一拳是重锤一样,打得逃跑者五脏都挪了位置。他软倒在地下,腹部剧烈疼痛导致了一阵呕吐。
王桥见来人被胃锤打得呕吐之人,就蹲了下来,道:“你们刚才已经犯了纵火罪,警察来了,你去跑警察说清楚。”
逃跑者头脑刚才急跑身体缺氧,有些晕沉沉的,有两口呕吐物不知怎么回事就吸进了气管。他吸呼突然紧促起来,脸憋得发青。
由于天黑,王桥并没有看见逃跑者的脸色,只是觉得他的状态有点不对,立刻解掉皮带,再用力猛拍其背,希望能够缓解症状。
逃跑者并没有完全昏迷,只有缺氧后有些头晕。他被王桥猛拍了几下背部后,下意识又用手去抠喉咙,他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将差点呛进气管的呕吐物大部分喷了出来。
警车带到院外,闪着警灯。六七个警察站在车外,站在铁栅栏外面,与赵劲说话。
这时王桥推着一个走到警灯前,道:“这是刚才纵火的人,交给你们了。”
一个警察立刻退后一步,道:“他进院子没有?”
王桥刚才是怕外面的人继续扔******才跳出院外,没有细想自己出了院子可能带来的隐患,见到警察这个样子,他没有隐瞒,道:“他们一直在扔汽油瓶,我是从院子跳出来,抢了他们的汽油桶。”
警察又退了一步,道:“你是从院子出来的?一个人?”
王桥知道警察为什么不停退后,道:“我们是值班人员,与被隔离者在一个院,可是严格进行隔离了,没有任何接触。”
赵劲站在铁栅栏里面,道:“高大嘴,这是城关镇王书记。你们今天晚上不能走,在这里守着,免得出事。”
高大嘴是防暴队的副队长,与赵劲曾经是一个派出所的同事,两人关系非常好。
高队长又退一步,道:“我们只是接到命令处置冲击隔离场的人,没有说要守在这里。”
赵劲道:“我刚才和袁局通了话,指挥中心很快就要给你们打电话。这个纵火的村民要带回去,找地方拘留了,先隔离再说。”
王桥补充道:“接触了这人的所有同志就集体找个地方自己隔离,免得有意外产生。”
高队长就冲着车上的警察道:“你们都不要下来,往后退到公路口去。来了一个警车,把这人带去老拘留所,那里空房子多。”
他又对赵劲道:“老赵,我和这个屁。眼虫离得最近,如果要传染,老子已经被传染了,真他马的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由我送他到老拘留所。你马上给局里报告,让他们准备老拘留所的东区,那里面现在没有关人,正好适合隔离。”
赵劲道:“你别想得这样可怕,我就住在院子里,现在感觉好好的。”
高队长道:“还有潜伏期,说不定明天你狗。日的就要发烧。”
赵劲道:“你硬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高队长对萎靡不振的村民道:“你,跟我走。”他又对赵劲道:“老赵,多保重啊,如果你没有死,改天喝酒。”
赵劲一直用目光在寻在找邱宁勇,结果,没有找到。
主非典传染性太强,死亡率又高,此时所有人都成了惊弓之鸟,生怕出一点差错,没有隔断非典的传染渠道。
王桥回到院里,一口气喝了一瓶矿泉水。
外面不再丢汽油瓶,院内值班人员开始用土袋逐渐将院内火浇灭。
晏琳从刘友树哪里要求摄像机,反复看王桥在院外与人打架的录相,看着录相,想起了自己被刘建厂绑走时的旧事,不觉有些痴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