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慕玄懿脸上流露了烦躁的不悦。
柳丞相道:“瑞王自此开始监国,重用可重用之人。”
慕玄懿知道那些人可重用,都是柳丞相培植的亲信,忽想到皇帝的亲信福公公,他目露杀意,道:“早日除去福公公。”
柳丞相道:“他暂且有用,附议了瑞王监国,他最好总是这般知趣。”
“带本王去见父皇。”慕玄懿要去看看皇上重伤到什么程序,该表现出的悲痛,一分可不能少。
在柳丞相的引领下,慕玄懿前往皇帝的寝宫。寝宫外有大批禁军护卫,任一只鸟都难飞过无痕。寝宫内寂静极了,屏风外候着一群愁眉不展的御医和侍女,屏风内,慕昌帝阖着眼帘气息轻弱的平躺着,脸上苍白无色,没有平日里气震四方的威严,就像是迟暮的老人一样静祥。
“儿臣拜见父皇。”慕玄懿语声悲痛至极,额头重重的叩地,眼眶湿了。
慕昌帝睁开眼睛,目光冷硬,神态沉稳如故,没有了老人特有的慈祥,更多的是山脉被狂风暴雨侵袭后俱裂的壮烈,唤道:“玄懿。”
慕玄懿抬首,“儿臣在。”
慕昌帝虚弱的问道:“昨晚之事,柳丞相都对你说了?”
慕玄懿赶紧叩首,表态道:“儿臣闻言,倍感痛心疾首!儿臣绝不相信皇兄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儿臣一定督促许大人早日破案,为皇兄力证清白。”
“去监国吧。”慕昌帝再次阖上了眼帘,带着无力回天的凄凉。
“是,儿臣遵命。”慕玄懿慢慢的退出了寝宫,行至无人时,隐隐一笑,像只凶狠的狐狸。
回到瑞王府,慕玄懿的心情已从惶惶变得轻松,刚下马车,便看到在府门前等待他已久的瑞王妃韩珺瑶。她身着一袭华贵的锦衣,笑颜明艳,下巴微微的扬起。
俩人相视一顾,一同前往不远的阁楼。
将门关上后,韩珺瑶笑意灿然,道:“恭喜瑞王得到了监国权。”
慕玄懿跟着笑笑,暼了暼她的小腹,冷问道:“你要留下这个孩子?”
“不留,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它牺牲的有价值些。”韩珺瑶目露精明之色,想起那天承受的凌-辱,眼底闪过一抹毒辣的恶意,挺直了背脊,寒声道:“我要让慕径偲亲眼看着阮清微成为娼妓,被野蛮的蹂-躏,被很多壮汉同时蹂-躏。”
慕玄懿斜目视之,淡声道:“你还要让慕径偲沦为面首,在床榻上侍候你?”
“对,这不需要你的答应,是我应得的。”韩珺瑶骄傲的笑着,她一定要亲自施加屈辱给慕径偲,让他真切的体会到被践踏的感觉。
看到她笑意的尖锐,慕玄懿不以为然的道:“只要你有本事让他侍候你。”
“是‘逼’。”韩珺瑶自信的笑道:“阮清微是他的软肋,用阮清微威胁逼迫他,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的让我很满意。”
慕玄懿讥诮的一笑,脱口而出道:“你从未很满意过?”
韩珺瑶一诧,忍俊不禁,“你是在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慕玄懿扫了一眼她趾高气扬的模样,毫不留情面的扔下一句话,“只不过,可能他会嫌你肮脏,想尽心尽力也有心无力,无法让你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