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别装不知,蔡家福维护旺角安定,有什么错,他上有老母,七哥你也有,但凡你存一点良知,不会走bai粉圈钱。”
“怎么,我阿喜化身差佬来拷问我?我正经生意人,按时纳税好市民,不信,你问马sir...”
他话未讲完,话筒已传来嘟嘟声。
“干他娘!”一脚踹飞茶几,犹不解气,狠狠将水杯掷向地板。
“阿力,我养你不用做事?”
力哥不明所以,忙正色报备,“七哥,我没有吃白饭。这批货已到码头,差佬已被引开,夜场也日日巡查,没人敢闹事,近来无线电台选拔港姐,丽池又送出一批小姐去参赛...”
七哥抬手,“o记马锦灿手下,蔡什么福的,怎么回事。”
“差佬找死,盯上我们货,不过我已经让底下兄弟引他去大帽山。”力哥做了个抹脖动作。
“收手。”
力哥语滞,顿一顿道,“可他去过我们巢穴,留他后患无穷。”
“我讲收手。”七哥不悦,逐字逐句。
力哥心中带怒,不敢言,“知道,七哥。”
转天天光,贺喜上楼去阿婆家,母子相聚,阿婆抱住儿子哀哭,蔡家福铮铮铁骨,弓腰任由阿婆环抱,眼眶发红。
“福仔,快谢小囡。”阿婆情绪激动,差点没给贺喜下跪,被她及时拦住。
蔡家福却瞪眼,诧异,“小大师。”
他是马锦灿徒弟,警署建大楼出事,他与贺喜有过一面之缘,看她年纪小,还不质疑过她。
“多谢小大师。”蔡家福正色,朝贺喜恭敬一拜。
阿婆竭力挽留母女二人留下吃便饭。
饭间,阿婆多次询问蔡家福这几日情况。涉及案件,蔡家福避开不谈,等饭后送母女二人出门,蔡家福才私下跟贺喜谈。
“大师,多亏你救我。”
贺喜摇头,“我没那么大本事,是你命不该绝。”
蔡家福又低声询问,“大师,既然你能算出我在哪,也一定知道我因为什么被追杀。”
他神色犹豫,却还是道,“你能不能算出那批货藏在哪儿?”
“蔡sir,你太高估我,我并非仙人。”贺喜道,“或许你去黄大仙庙烧炷香,大仙能为你指条路。”
蔡家福挠头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