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哥道,“七哥,年初马会开锣,白斩鸡带阿嫂去赌马,美凤姐买洋楼,白斩鸡给折扣,阿嫂搬家那日,白斩鸡又派车去拉行李,今日又带阿嫂来学枪...”
“节目多多,七哥你需努力啊。”
七哥咬牙,气半死。
大步过向贺喜,脸上又挂笑,“好巧,我阿喜也在?”
“七哥。”
七哥揉她脸已示占有,“阿喜,我教你练枪?”
不喜欢他动作粗鲁,贺喜捂住脸,直摇头,“客生教我,七哥你自便。”
“走,我们去换衣,我教你拿枪。”
客晋炎扔枪过来,讲话间,一手虚搭在贺喜肩膀上,护她在怀,揽她去更衣室。
没走几步,被七哥喊住,“喂,白斩鸡,有无胆量比一比。”
大概没人会喜欢被这样称呼,客晋炎教养虽好,也被激怒,低声对贺喜道,“坐等我,一会我教你。”
又直身看七哥,“怎么比法,你讲。”
射击草坪上空无一人,唯有一蓝一红射击服。
烧枪前,七哥挑衅,“我忘讲,输的人要敬我茶,喊声契爷给我听。”
客晋炎神色不变,不受他激,“话讲太早,谁喊谁还未可知。”
砰砰砰,七哥先烧枪,似带怒气发泄。
贺喜一旁看得紧张。
七哥不再是那个奉命行事的小弟,他比瞿坤还要狠,还要姜,干掉蔡叔和太子爷,已经是和盛会龙头老大,14k、义安的人都要忌惮他三分。
光脚不怕穿鞋,贺喜只担心客晋炎跟七哥撕破脸,日后会吃亏。
力哥坐在她身旁,试图劝,“阿嫂,白斩鸡哪里好,七哥中意你许久。”
贺喜扭头看他,“力哥,你也有阿妹,怎么不把你阿妹送给七哥玩?”
“七哥几岁?我几岁?”
力哥语塞,“我讲不过你,不识好歹!”
贺喜再怠懒看他,视线紧随客晋炎,见他运枪击射如神,止不住激动,心里为他暗喝彩。
枪声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