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毛是比较舒服,骚逼很肥,很会夹鸡巴。”
梁岸用龟头顶弄碾压逼缝,两瓣大阴唇缠着龟头贴得很紧,被湿滑的嫩肉裹贴的感觉很是美妙。
俞舒潆被磨得扭腰配合,还自己摆着屁股去蹭鸡巴,嫌他不够用力似的。
惹得他粗暴地搧打嫩穴,打得阴唇哆嗦阴蒂摇晃。
“逼这么浪!还不够用力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插进去?你这逼嘴一直在吸鸡巴,再骚就插烂你!”
“啊哈……痛……呜……”
屁股又痛又爽,被他捧住躲不了,虽然看起来像是怕了一直想躲,但实际上却在偷偷流水,他腹间都被她的骚水沾湿了。
“呜……你快点磨,快点嘛,难受……”
梁岸真的恨不得插透她去,把她的逼插肿,骚女人就这么张着腿挺着逼要他用鸡巴磨。
他控制不住起了心思,狠力揪了下阴蒂,试探性地问她:“逼这么骚,不让插吗?”
说着用龟头轻磨穴口,喂了一半进去刮蹭,刺激得她浑身颤栗。
“嗯哈……不,不让!你要删我,不让你插,就让你难受!”
梁岸被她这句话逗笑,是她不曾见过听过的爽朗的笑。
“好,那就不插。”他的语气略带调侃。
俞舒潆气得挠他,挠不过两下被他压了上来,他跪趴在她身上窄臀下压,粗硬热烫的大鸡巴紧紧贴着肉穴磨弄。
男人的动作又快又凶,快速摆臀磨她的逼,动作看起来和插穴并无二致。敏感的浪穴很快就达到高潮,将鸡巴也裹缠得极紧,肉与肉相贴似是没有分开过。
梁岸把精液都射进逼缝,让那两瓣骚肉夹着,他紧盯了一会儿,阴户已是充血红肿,不堪玩弄,但仍显得娇媚诱惑。
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调皮又爱发骚,逼还长得这么肥嫩可爱,他一直辛苦地控制着不插进去,不想她有任何心理障碍。
俞舒潆如被抛上岸的鱼儿一般,脸上都是细汗,双颊边的发都湿透了,她知道自己又流了很多水。他的动作很用力,趴在她耳边浓重地粗喘,磨弄得凶猛而粗暴,让她爽得找不着北。
——
无责任小剧场:
岸哥的内心:把她插肿!
岸哥的理智:等她心甘情愿!
某人:我怎么高兴怎么来!我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