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王爷时各受了一脚,紧接着又赶紧跪好。
元康帝怒道:“朕要治宁家的罪,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理由吗?平郡王心中充满了不满,攥紧了拳头。可是他没有胆子跳起来,同元康帝面对面的对轰。
元康帝怒气冲冲地说道:“朕要治宁家的罪,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你们非要一个理由,朕的内卫,随时可以找出宁家的罪名。若是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看。”
承郡王叩首,说道:“父皇,宁家罪不至死。看在幕后的份上,饶了宁家这回吧。不如将宁家赶出京城,从今以后宁家再也不会出现在父皇面前。更不会碍着父亲。”
元康帝哈哈大笑起来,“老大,你想替宁家求情?朕告诉你,你们两兄弟都不够资格。滚下去,不要让朕说第二次,否则别怪朕连你们兄弟两人一起治罪。”
承郡王同平郡王脸色大变,心中大惊。
承郡王叹气,起身告退。平郡王却跪在原地,眼中满是怒火。
承郡王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都快丢了。承郡王赶紧将平郡王拉起来,然后强行带着平郡王离开大殿。
等远离了大殿,承郡王才说道:“老五,你千万不能乱来。父皇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你万万不能忤逆父皇。”
平郡王一脸阴沉得说道:“大哥放心,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平郡王,甩袖离开了皇宫。承郡王摇摇头,无奈叹息,也跟着出了皇宫。
宁家凡十三岁以上的男丁,都被锦衣卫抓了起来,关进诏狱。
锦衣卫还在宁家抄家,将宁家弄得鸡飞狗跳。
幸亏宁家大老爷事先将值钱的东西都藏了起来,这才减少了损失。
宁家被下了诏狱,谁也不知道元康帝下一步会怎么做。是杀了宁家?还是将宁家流放到千里之外的烟瘴之地?
朝堂上几乎没人替宁家求情。宁家是外戚,同大家不是一路的。而且宁家在朝堂上也没有势力,自然没人替宁家求情。就算有人想仗义执言,也被元康帝的怒火给吓住了。
……
国公府内,宋安然正带着筝丫头玩耍。
筝丫头一岁多了,正是好动好玩的时候。宋安然每天都会抽空陪着筝丫头玩耍。垚哥儿也陪在筝丫头身边。
自从阳哥儿进了军营历练之后,垚哥儿就少了许多乐趣。人也安静了许多。
宋安然也曾让垚哥儿出门找二房三房的兄弟们玩耍,垚哥儿却不愿意。别看垚哥儿性子安静,其实这孩子也很独。
宋安然没有勉强垚哥儿。垚哥儿不爱出门,就让他在家里面玩耍吧。
白一从外面进来,给宋安然带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