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年这句话说了不下十次,到后来,张初心才知道他所谓的‘不会让她吃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沈之年脚不沾地地忙了一个多月,公司才终于稳定下来。
回头的那天,张初心站在门口抱了抱他,“老公,辛苦你了。”
沈之年紧紧抱着她,头顶传来低低地笑声,他摸摸她的头,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初心,我爱你。”
沈之年最近已经不太忙了,天天在家里陪着张初心。
阳光甚好的一天,小俩口在楼顶上晒太阳。
郁郁葱葱的小树木被阳光水分养得绿油油的,很漂亮。几颗小树中间有一张供人休息的懒人沙发。沈之年坐在上面,张初心躺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一边翻看一边笑,“沈之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沈之年挑挑眉,“什么?”
“闷骚!”
张初心手里拿的是沈之年的日记本,上次沈之年偷偷写的时候,被她发现,抢了过来。这与其说是日记本,不如说是写给张初心的情书。从高一写到现在。
张初心摇头叹气,“知道什么叫闷骚吗?”
沈之年微微眯下眼睛。
张初心继续说:“就像你这种,明明喜欢得要死,面子上还要死咬着牙克制,你当年要是来问问我,我们孩子指不定都能打酱油了。”
沈之年忍不住笑出来,摸了摸张初心的肚子,“再过几个月,咱们的孩子就出生了。”
张初心笑望着他,沈之年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初心。”
“嗯?”
白色的裙子随风飘扬,勾勒出身体美好的弧度。因为怀孕的关系,张初心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
沈之年眼里闪动了一下,声音忽然有些哑,“初心,我问过医生,我们现在可以……”他忽然俯下身,贴着张初心的耳朵小声说。
张初心听得小脸一红,从他的腿上坐了起来。
沈之年看着她,眼里的笑容像是要倾泻出来。
张初心笑瞪着他,“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好的?”
沈之年将她重新抱住,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初心,我想死你了。”
当天晚上,想死了张初心的沈之年变着花样折腾了她大半夜,若不是碍着张初心有孕在身,他大概还能折腾得更厉害。
后半夜勉强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醒来,张初心躺在床上不太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