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可能外面有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妻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谢老爷就觉得气血上涌,完全接受不住。
等谢老爷去了谢夫人的屋子,谢夫人正在喝心腹婆子熬的打胎药。
莫名其妙被“怀孕”,谢夫人完全是懵逼的,关键在于,她完全业部能肯定自己到底怀没怀啊,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小腹里的那块肉,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谢夫人依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总是想着会不会是大夫诊断错了。
但是谢奕告诉她请了两个大夫来看,肯定是没错的,谢夫人也只能相信,自己是真的怀孕了。
三两口把苦涩的打胎药灌下去,谢夫人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所谓祸从天降,大抵是如此的。
谢老爷进门时,正好和端着药碗离开的婆子撞了个满怀,婆子手里的药碗也都摔了个粉碎。
“老,老爷……”
婆子吓得萎倒在地上,完全不敢抬头看谢老爷,只是不住的磕着头。
得知谢夫人怀了身孕,近身伺候她的婆子们也是不敢置信,上个月,谢夫人还是来月信的,而且根本没有接触什么男人啊。
但是大夫的诊断也不会错,有的妇人怀孕时,第一个月确实会来月信的,谢夫人之前怀谢奕,谢行等人时,就是这样的。
而且人心是经不住怀疑的,知道谢夫人怀孕后,谢夫人的心腹婆子也忍不住回想,确实有那么几次,谢夫人是独自在屋里的,瞒过了他们,也是说不准的事呢。
只不过,主子的事,做奴才的哪里能掺和呢,如今谢夫人要打胎,她就只能为谢夫人熬药。
一脚把这个婆子踹了个跟头,谢老爷怒喝一声,“滚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人了,谢奕和谢行看着愤怒的父亲,一声也不敢吭,谢夫人围着被子缩在床上颤抖不已。
“你这个贱妇!”
谢老爷上前对着谢夫人就是两巴掌,打的她唇角沁出了血迹来。
盛怒的谢老爷单手掐住了谢夫人的脖子,使劲用力,把谢夫人掐的翻起了白眼。
“父亲,父亲……”
谢奕和谢行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一左一右的拉着谢老爷,不叫他掐死谢夫人。
“贱妇该死!到底是哪个野男人,你给我说!”
谢老爷在两个年轻力壮的儿子们的辖制下,依然挥舞着胳膊,冲着谢夫人狠啐一口,质问道。
“老爷……呜呜……咳咳……”
谢夫人好不容易才从谢老爷的手心里挣脱开,脸都憋得紫红了,此时一边咳嗽,一边哭嚎着。
“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谢夫人快要冤枉死了,她真的是清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