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看他满脸真诚,不由点头。
戴川立刻搂住她,装模做样的说:“看镜头。”
唐悠当然朝镜头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他亲住嘴唇,相机咔嚓一声,生米煮成熟饭。
戴川露出功德圆满的眼神。
唐悠郁闷地捂住脸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正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嬉笑。
竟是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忽闪着朝着他们咧着嘴巴。
戴川飞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学着点!”
唐悠无语羞愧,拎起包把他揪起来说:“快走了!一会人家父母打你我可不管!”
戴川见登机时间已到,便尾随她前去排队,机场的落地窗外天高云淡,是温暖的春天终于来了。
——
明明在心里遥远的像另一个世界,可飞机不过在云端穿越过两个半小时,就稳稳地落到了东京的土地上,由于四周尽是陌生人群和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唐悠不禁有点忐忑,一直紧紧地跟在戴川旁边。
由于在美国受过那么多年的教育,戴川的英文很地道,无奈日式英语偏跟外星话差不多,害他跟地勤纠结半天才搞清坐地铁的方向,忍不住边走边抱怨:“究竟在说什么呀,大和民族的舌头有问题吗?”
“喂!”唐悠赶忙阻止他胡言。
戴川哼了声,找到正确的地铁线路说:“二十分钟就到,我们先在东京待两天,然后去京都,书店的地址我都查好了,跟着我走吧。”
“你可真厉害。”唐悠忍不住感慨:“如果我小小年纪就外出闯荡,肯定不如你厉害。”
戴川说:“其实当初是因为不好好学英文才被我爸踢出去的,他总是数落我,觉得我考不上什么好学校,在美国镀镀金就够了,我当然不服气,拼命好几年,又是博功课,又是学着写论文,还有各种学生活动和社区公益,最后被哥大录取时,我爸下巴差点掉下来了,看着好爽。”
“原来你是反弹型的,看来我也得多打击一下。”唐悠莞尔。
戴川立刻拉住她的胳膊:“不行,我的心灵已经伤痕累累,需要爱的安抚。”
唐悠往旁边躲:“不许闹。”
戴川习惯性地朝他歪着嘴角笑。
饱受“折磨”的唐悠已经不用他讲就知道什么意思了,立刻甩开小非酋躲到行李箱后面:“你答应我不在外面提过分要求的,说话不算数。”
“我什么也没要求啊,拉手不行吗?”戴川笑。
唐悠开始犹豫,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