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衡从图书馆出来以后,便一路疾步往齐国公府走,当他进褚玉院的时候,双眼已然发红。
乔玉姝从屋子了迎了出来,行了一礼说道:“国公爷回来了,我去教人备上醒酒汤。”
齐言衡突然握住了乔玉姝的手腕:“不用醒酒汤了,我可是现在清醒的很。”
乔玉姝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淤青是免不了的了,她柳眉顿时蹙紧,眼眶里顿时泪水充盈,她又怕自己的表情会惹他不快,连忙舒展开来,忍住不适,也忍住眼泪:“怎么了,可是诗酒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齐言衡不答,拉住乔玉姝的手腕,就往卧房走,进了卧房,就直接把人拉到了拔步床里,连帷幔都没有放下,直接把乔玉姝推倒了床上。
乔玉姝吓了一跳,蜷缩起腿,往里一躲。
齐言衡火气更甚,上了床,把她的腿按平,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国公爷,现在,青天白日的,我们这样,与礼不合的。”乔玉姝把手按到齐言衡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与礼不合?”齐言衡的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一手将她控制住,另一手,把她腰带上打的结给抽松了。
现在已经快要入夏了,衣服穿本就少,齐言衡这么把腰带一抽,乔玉姝扎紧短襦立刻就松了,衣服松了,襦子就从肩头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侧的肩膀,肩头肌肤洁白细腻,上头还有一小片昨日两人欢爱的痕迹。
衣衫零乱,香肩半露。
齐言衡顿时眼神一黯,呼吸粗重。
“不要脸的荡妇,”齐言衡恨恨的骂了一句,便重重压了过去。
卧房之中传出女人喊叫声,哀求声,低声的啜泣声。
……
过了一会儿,乔玉姝去了厢房里,她坐在软榻上,身边是一罐去瘀伤的药膏。
她打开药膏,唤道:“兰香。”
没有人应答她。
“兰香。”乔玉姝提高了声音,“兰香,为我上药。”
“小姐。”有一个丫环走了进来,不是她的陪嫁丫环兰香。
乔玉姝柳眉一竖,喝到:“你是谁,你进来做什么?我叫的是兰香。”
丫环被乔玉姝一喝,惊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太,太太恕罪,奴婢是褚玉院的粗使丫环,方才正在外头擦地。奴婢没有看到兰香姐姐,又见太太叫得急,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请太太恕罪,请太太恕罪,奴婢这就退出去了。”
“没看到兰香,她去哪里了?”乔玉姝问道。
“奴婢不知道。”丫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