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黑猫,跑起来他娘的比我猴子还快!”猿王嘟嘟囔囔地重进树林一下子跃到树上:“老子擅长爬树,你行么。”
回头一看,黑猫嗷地怪叫一声也蹿了上来。
猿王大惊,猛地窜了出去,跳到另一棵树上,开始了飞掠。黑猫穷追不舍,不肯放过。
“奶奶滴,死猫,还会上树。”猿王道:“但是你要跟猴子比在树林里荡秋千,还不够资格!”
猿王别看打不过猫妖,但是在一棵一棵大树之间蹿腾跳跃,可是他的看家本事。
眼看这猿王灵巧的像是一只猴子一样(额……什么叫像猴子一样!?),黑猫急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追了上去。
一个不小心,砰地一声撞在了一棵大树上,撞的满眼金星,头昏脑涨。
猿王哈哈大笑,背着李怀风,转过身站在一棵大树叉上笑道:“傻缺!知道你和我的差距在哪里吗?你们猫科动物的眼睛在两边,视线受限,我们灵长类动物的眼睛和人类一样,都在前面,没有死角。哈哈,听说过守株待兔吧?有没有想过兔子为什么会撞在树上,就是这个道理呀,哈哈!果然,还是猴子最帅!”
李怀风轻轻地敲了一下猿王的头:“你和一直傻猫炫耀什么?赶紧跑路!”
“是!小祖宗!”
猴子拔腿就跑,黑猫发起了狂,在后面疯狂地舞动爪子,刷刷刷,周围的大树它还没接近,就纷纷变成几段了!
猿王大惊:“我次奥,这黑猫发疯了!”
冲出了树林没多远,就又被黑猫追上了,猿王气急,一把把李怀风扔到山沟里:“妈的,既然跑不了,索性不跑了,今天豁出来同归于尽,老子也要揍你一顿,让你感受一下,当初我家老祖宗是泽呢么教训你这个败类的!”
猿王抱着必死的心情,和黑猫打在了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歌谣:
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躬耕从未忘忧国,谁知热血在山林。
凤兮,凤兮,思高举,世乱时危久沉吟;凤兮,凤兮,思高举,
世乱时危久沉吟。
茅庐承三顾,促膝纵横论,半生遇知己,蛰人感兴深,明朝携剑
随君去,羽扇纶巾赴征尘。
龙兮,龙兮,风云会,长啸一声舒怀襟。归去归去来兮,我夙愿,
余年还做垅亩民。
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
天道常变易,运数杳难寻,成败在人谋,一诺竭忠悃,丈夫在世
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
李怀风虚弱地趴在地上,感觉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努力地想要爬起来看看来的人是谁,但是怎么也爬不起来。
敬布衣抱着自己的古剑,闭目养神地倒坐在那只雄鹿的后背上,突然睁开了眼睛:“唉?有人在这里战斗?”
小松道:“真是迟钝,早就发现了。”
敬布衣微微一笑:“而且是两个实力超级强悍的家伙啊,嗯,这样的比赛,不看看真的不过瘾。走吧小松。”
“对,我也只能走了,不像您大爷,能坐着坐骑。”小松道:“您这几年的状态变化也太大了。之前一直闷闷不乐,和剑神比剑之后,回去天天开心的要死,看见小狗在一起交配都能笑个半死。之后剑神陨落,你又一蹶不振,这最近听说棋仙和棋圣在这附近下棋,你又高兴了起来,公子,你的情绪波动很激烈啊。”
敬布衣道:“你懂什么。我之前是因为内心抑郁,所以不高兴,之后和剑神相会,解开了心结,当然开心。我当剑神是神交知己,他为了兄弟情义,被那种肮脏之人陷害而陨落,我自然感到伤心难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我还要一直难过下去不成?”
“剑神那么厉害,我看他就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怎么会被西国的人就害死了呢?”小松不解地问。
敬布衣的脸上闪过一抹难过:“剑神的身体不好,以他的修为,如果有我这样健康的身体,你以为就凭那些垃圾,可以害死他吗?他们能从他肩膀上捡起一根头发,都是奇迹。总的来说,第一,是因为他一心救自己的兄弟,这人有了牵挂,就难免有些……冲动。第二,是因为他身体不好,还要给人过渡毒素,这根本就是作死。以他的身体,过渡一次毒素,就算不打架,也活不了多久了。”
小松撅着嘴,低着头,不高兴地用棍子打着杂草:“那你咋不去给他报仇?你那么厉害,李家的人和西国的人绑在一起,都打不过你。”
剑圣笑了:“小松,你好像很喜欢剑神啊。”
“剑神是个好人!”小松抬头道:“他身体不好,还特地给我送过点心呢,还有兰姐姐,给了我好几件新衣裳。唉,人家剑神家族,吃香的喝辣的,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高楼大厦。可是你呢?明明和他齐名,却整天穿的破衣烂衫,天天在这深山老林里寻师访友。今天找人下棋,明天找人钓鱼,后天找老和尚参禅,大后天又去找……。”
“小松。”敬布衣突然脸色骤变:“这两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