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刚要点头,又发现对方的话不对啊。
阿樱捂住嘴,傻笑道:“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见女孩笑得合不拢嘴,褚奜铭便有短暂的失魂,好似又被那灿烂的笑容吸引,挑眉道:“知不知道只有妻子才会帮丈夫管钱?”
“那我做你妻子!”阿樱满脑子都是怀里的八百两,管他存了多久,最近真是走财运,身上总是那么多的钱。
少年的脸瞬间涨红,却还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小女孩,见她眼角还挂着水渍便慢慢倾身,闭目轻柔的为其舔干。
阿樱则享受的任由对方亲吻,为什么这个男孩表面总是那么的冷酷,动作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呢?
“都说你很可怕,其实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可怕!”转头过,前额抵着前额,他对她好好哦。
“为什么都觉得我可怕?”褚奜铭闻着女孩吐纳出的芬芳,淡淡的问道。
阿樱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眼眸,那么的专注,含笑道:“因为你都不爱笑,你为什么不爱笑?”
少年想了想,扬唇道:“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是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的,这是一种生存之道,你长大就明白了,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
“为什么?”
“喜欢看你笑!”
喜欢……阿樱吞吞口水,这话好……好让人难受,赶紧退开,端起饭盒道:“吃饭吧!”
褚奜铭见她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以为意,或许再过几年,就明白了吧?无意间看到那碗里全是清水煮的菜就皱眉不满道:“为何你吃的是这种东西?”
“这是我自己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冯婶那么讨厌她,哎!或许是自己太笨,什么都做不好吧。
“你吃我的!”少年强行将饭盒调换,后品尝了一口女孩‘亲手’做的菜就差点咳出,可谓是淡而无味。
阿樱兴奋的瞪大眼期待道:“好吃吗?以前我都是看着娘亲做饭的,第一次下厨,但是厨房里我不知道他们的油和盐放在什么地方,所以就没放,应该也还可以吧?”
“噢!”褚奜铭用力的咽下,点头道:“很好吃,你快吃吧。”
“真的吗?我尝尝!”阿樱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做饭的天赋呢,第一次就得到夸奖,而筷子刚伸过去,对方就拿开了。
“给我的,为什么要给你吃?要么咱就别换了?”
“那算了,吃吧,呵呵!”还是喜欢吃油焖大虾,人间美味啊。
晴空下,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形成了一副极美的画面。
而拐角处,段鸿砚提着竹篮的小手则紧了又紧,咬牙愤恨的转身,后将竹篮扔到了地面,小跑着消失在了后院。
竹篮内,无数珍贵美味就这么全数倒出,乍眼一看,与在丞相府的早膳如出一辙。
紫宸殿。
“母后,儿臣告诉您一件新鲜事,砚哥哥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段凤羽边自己为女儿梳头边百无聊奈道:“小孩子,懂什么叫喜欢?”虽说砚儿也十一岁了,再过三年娶妻,可这三年相差大了。
元心怡是想着各种办法想逗母亲开心,眨眨眼冲铜镜里的段凤羽道:“是真的,要不您就做主将她许配给他做填房丫头吧,反正再过三年,他不是就要纳妾了吗?就提前纳了她吧?”
“怎么?你比砚儿还着急呢?那丫头是谁啊?让你这么想她做砚儿的妾侍?”哪家的千金如此有能力让砚儿那孩子看上?
“她叫云樱,长得比儿臣差了一点……母后?您怎么了?”元心怡转头,为何表情这么惊讶?
段凤羽摇摇头,抿唇道:“你确定她叫云樱?云彩的云,樱桃的樱?几岁?目前是在跟你们一起学识吗?”
天啊,怪不得找不到,皇上把她安排到了天一阁?去学识了吗?
“哦!就是一个宫女的女儿,前一段时间刚被押过去的,在后院打杂!和灵儿一般大。”耸耸肩膀,只要把她踹走,那么铭哥哥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和她抢。
从第一眼她就喜欢铭哥哥了,虽然他都不屑和她说一个字,可就是喜欢,将来她要做他的新娘子。
段凤羽握住梳子的手一阵抖动,天啊,寻寻觅觅,竟在皇宫内?还是天一阁,这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吧?谁曾想皇上会把她安排到那个地方?
皇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云挽香,你听到了吗?你的女儿正在天一阁,那个神圣的地方,你的女儿找到了,快速将孩子的发髻梳好,换了一套干净衣裳道:“往后不许再弄脏衣裳,你是帝月国的公主,理应更加用功学识,中午莫要再回来明白吗?”
“可是我看母后好像不是很高兴,想多回来陪您!”搂着母亲的腰身撒娇。
如此窝心的话,着实让段凤羽爱怜,扶开女儿额前的碎发继续教导:“母后现在并未不高兴,只要心儿可以好好读书,将来让父皇刮目相看,母后就高兴了,快去天一阁!”
“儿臣告退!”欠身后走向屋外。
何骇也激动得不行,见主子也要出去就阻止道:“娘娘,皇上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咱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这万一是皇上故意不想让云挽香知道会如何?
段凤羽收拢秀眉,是啊,现在自己也不方便再强出头,丁点事端都不可有,抿唇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算了,顺其自然吧。
朝阳宫。
“万岁爷,您少喝点,酒多伤身啊!”
辉煌的大堂内,男人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含糊,蜜色脸庞早已酡红一片,朦胧的眼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痛,无人理解的苦。
何林擦拭着冷汗,就这么看着男人一杯一杯的将一坛子烈酒送入腹中,这又是何苦呢?从未见皇上因为哪个女人而醉了一次又一次。
着实心疼。
“皇上,吃点菜吧!”这样干喝,身体哪里吃得消?
元玉泽没有理会,最后直接举起酒壶强行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