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贱人老说她是狗,这口气就无法下咽,这么快就可以报仇了吗?
宝佳掩嘴幸灾乐祸的笑道:“御花园后面那一个!”
“是吗?”柳若云在心中不断的感谢上苍,云挽香,想不到本妃这么快就可以一雪前耻了,眼珠转了几下转头道:“去吩咐一些三品以下的妃子们,带着她们的宫人去恭房!”
“娘娘,会不会不妥?万一!”
“哪来的那么多万一?皇上指定厌恶了她,否则怎会如此羞辱?本妃就不信她的运气就能好成这样,即便皇上还在乎她,那这次我们就来个借刀杀人,让那些早就嫉妒得发狂的人们去强出头,走!本妃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拆骨了!”说完就率先带着满腔热血小跑向门口。
恭房。
“唔……你怎么在这里?”
阿莲讶异万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看到了那个和她把酒畅谈的女子,几日不见,变漂亮了嘛。
云挽香同样很吃惊,后苦笑道:“做错事,被惩罚了!”
“你干嘛老做错事?看你的样子,不像那种人!”阿莲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咋就老是受罚呢?
“哎!一言难尽啊!”摇摇扫帚,她也不想的,就是不长记性,当时兴奋得发疯,就跑出朝阳宫了,不过那男人没打断她的腿就已经很不错了。
阿莲吐出一口气沉重的拍了拍云挽香的肩膀:“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看到你正常的样子?进去了!”不是受伤就是受罚,有那么倒霉吗?
她前脚刚走,挽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太多的急促脚步声让她转身,后猛抽冷气,怎么这么多人?
只见前方成群结队的太监宫女正匆匆赶来,手里都提着一个大木桶,这是要做什么?当见到柳若云时,一切都明了。
“看着她这样卑微就又心慈手软了?”
“你别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样,如果有一天她一旦有翻身的机会,可不会像你对她这样对你。”
还真被这皇后说中了,果真是无药可救,心中本来有的一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
二十多位各宫妃子才人,均是一副阴笑,以柳若云为首,四十多名太监,六十多名宫女,每个人的眼睛都没离开过云挽香,那架势,好似要用眼神将她活活瞪死一样。
真是可悲,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她们争,而元玉泽也没说过喜欢她,反而还折磨她,居然也能成为这些人的目标,奈何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奴婢参见各位娘娘!”放下扫帚,双腿自然而然的跪了下去,现在下跪都不觉得有损尊严了,或许再待下去,自己都会忘记自己还有尊严这个东西了。
柳若云原本的笑意瞬间消失,看向身边的诸位女子道:“妹妹们可真是有福气,居然都被叫成了娘娘!”
一个粉衣女孩顿时眯眼,指着云挽香怒喝道:“大胆奴才,你这是想诬陷本才人想当娘娘吗?来人啊,掌嘴!”
云挽香一想到那些刺骨的疼痛,不免颤了一下,真是说句话都能引来祸端,这些女人她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她们谁是娘娘谁是才人?
两名宫女上前立刻左右开工。
‘啪啪啪’声极为响亮。
那还不曾拆掉的纱布立刻沁出艳红来,云挽香就那么跪在那里,等十巴掌完了后才抿唇道:“奴婢该死!”
“小小奴婢,尽然敢挺着腰杆与主子说话,继续打!”粉衣女孩并不知道太多内幕,只大略听闻了一些,更不知道这柳若云为何受伤,百分百知道的就是这女人勾引皇上,后若不是皇后出手,早就被斩杀,无缘无故又住进朝阳宫,能想到的就是这女人握着皇上的把柄。
否则皇上不会边宠爱她又去落月宫露宿,看来是无法威胁到皇上了,所以被惩罚到此,皇上也真是仁慈,要是她的话,早就将她杀了。
云挽香望向粉衣女孩,清秀宜人,表情清冷,才人……又一个把嫉妒之火撒在她身上之人。
又连着十巴掌。
嘴角已经开始流血,弯下腰道:“奴婢该死!”
“确实该死!”
又一个蓝衣女孩上前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居高临下道:“本贵人从未见过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带着个孩子来勾引皇上,当真以为这后宫没人吗?”
倒下去再次跪好,没有再哭,刚刚结痂的手顿时传来刺痛。
蓝衣女孩紧紧踩踏着那还绑着白布的手,用力的扭动,入宫至今都不曾见过圣上,想不到这丑八怪居然如此好运,还住朝阳宫,简直自不量力。
柳若云看着这一切那叫一个愉悦,看吧,都不用她出手,这些人就能将她给弄死。
“将这些粪水全数倒进去!”偏头笑着命令。
“把脚拿开!”
就在大伙提着木桶要进小门时,一道极为清冷的声音令大伙纷纷后退。
云挽香担忧的转头:“阿莲,这里没你的事,快点走!”
柳若云皱眉在脑海里开始搜寻,发现并无印象后才不屑的瞅向那斜倚在门口的宫女。
阿莲双手环胸,样子极为嚣张,见到诸位娘娘也没说要行礼,而是淡漠的看着那蓝衣女孩沉声道:“我让你把脚拿开!”
蓝衣女孩一见是个宫女就仰头不屑的再次扭了扭脚。
“听不懂是吗?”阿莲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角缓缓扬起,眸中一抹嗜血乍现,站直身体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见女孩并未惧怕就抬脚直接冲那条纤细的小腿狠狠一踹:“这样懂了吗?”
“咔吧!”
“吸!”
“天啊刘贵人!”
连云挽香都瘫坐了下去,那一声‘咔吧’是那么的明确,不是骨骼声,而是骨头硬生生断裂而发出的。
“啊!”刘贵人先是头皮一麻,后瞬间倒地,颤抖着双手快速将裙摆拉起,小心翼翼的卷起裤管,并未见血,但是小腿正在急速肿起,几乎都能看到一根骨头正要冲破皮肉而刺出,张着嘴颤抖着呼吸,后都来不及哭就那么昏厥了过去。
阿莲的笑容没有消失过,依旧保持着环胸的动作,见所有人都正惊愕的看着她就挑挑眉:“放心,死不了,血想流出来都没地方流,本姑娘讨厌见血,你们要不要试试浑身的骨头全部碎了却不见丁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