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知道,兮儿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夜。”清月笑笑,很感兴趣的样子。
“都是许温凉从中作梗,说什么这样就可以试探出非夜哥是不是真的爱她之类的。本来第一次吻非夜哥的人就是我,兮儿心里就一直记在心里,她听了许温凉的教唆,所以才精心策划了这场车祸,结果许温凉自己弄巧成拙,兮儿从蛋糕店给非夜哥买了蛋糕出来的时候,最后一通电话是带给她的,否则许温凉怎么会乖乖做了兮儿这么多年的替身,还替她守护叶家?”
叶柔的手不断的割着绳子,一只手的确不带方便。
清月笑了,眼睛里温柔似水,却又染了几分冷,“这样说来,第一次吻夜的人是你喽?”
“对!”叶柔一口咬定。
“叶柔,暖暖这些年对你不薄,你这样在背后捅她刀子,就连我都看不下去。”清月从一旁抄起一个凳子,举起来,向叶柔砸去。
椅子没有落在叶柔的身上,叶柔突然滚到一边,身子撞到一个小型的油桶,直接向清月丢了过去。
“小心!”乔慕冲上来,一脚踹开油桶,狠狠的把叶柔踹到一堆油桶中间,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脚尖离地,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杀气。
“你想怎么样?”叶柔慌了,乔慕一直都是北城很出名的狠角色,落在他的手里未必会比落在黎非夜的手里好。
“你可知道,刚刚你动的是我的女人。”乔慕露出半颗小虎牙,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她。
“你的女人怎么了,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要知道杀人可是犯法的。”叶柔得意的笑。
乔慕缓缓把她放到地上,转过身,背对着叶柔,“杀人的确犯法,只不过如果是留你半条命,就叫做正当防卫了。”
他猛地转身,出手奇快,手里的小刀迅速割开了她的手腕脚腕,很快,叶柔就像是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乔慕从不打女人,可是如果是欺负了我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乔慕笑着用纸巾擦了手,回到清月的身边,双手举起来,看着清月。“没有血腥味,你闻闻看。”
清月笑的柔媚。
叶柔绝望的望着黎非夜,眼泪流了一地,“黎非夜,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底线不变,可是你为了许温凉一直在不断的退让。你的底线究竟是为了别人设立的,还是为了她在不断的更改!你醒醒吧,看看许温凉,她现在正躺在尉迟冥的怀里不知道有多开心。而你,就一直守着这份假的爱情到死。我叶柔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唯一错了的就是五岁那年不该偷吻你,丢了一辈子的心。”
清月摇头,看着黎非夜,“夜,她真的无药可救了,就连现在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狄景洛笑嘻嘻的走过来,“你们看看你们的杰作,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你们折磨成这样,这也就是许温凉不在,许温凉在的话一定会恨你们的。”
他走到叶柔的身边,看似心疼的蹲在地上,带着手套的手捏上她的手腕。“多漂亮的一双手,你看现在废的废,断的断。叶柔,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老老实实说实话,我可以接好你的手,两分钟内如果不接上,以后你就真的是个废人了。”
叶柔冷笑。“接上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这些人都是骗子!连许温凉都是骗子!当初她说她会把黎非夜让给我的,结果呢!结果她舍不得了,还拉着我一起跳楼!还有华萱,那瓶汞是她给我的,现在她在疗养院里装疯卖傻,让我一个人承担全部!我叶柔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总有一天,我会搞得黎家和叶家都家破人亡不得安宁!”
狄景洛一只手捂着耳朵,皱着眉头,阴柔的脸上写着满满的厌恶。“叶柔啊叶柔,你真是不知道悔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许温凉嫁给夜的时候,你送给她的那件婚纱都是动过手脚的,那件礼服上有氟乙酸甲酯,我没说错吧。”
“你怎么会知道?”叶柔一惊。
狄景洛笑的特别得意,“我说过我是个专业的医生,只是偶尔兼职壮丁,而且我这个壮丁只给许温凉用。话说回来,叶柔,你倒是挺聪明的,就算是婚礼那天许温凉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毕竟那种液体很快的就会干涸挥发,就算人死了送到医院里,一般医院也是查不出来的。”
叶柔的眼睛闪躲着,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狄景洛。
狄景洛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你不要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好恶心。不过叶柔,你是真的很聪明,可惜没有用对地方,你觉得如果那天许温凉死了,那么你就可以用同样的方式代替兮儿嫁给夜,毕竟在那种时候,总不能暂停婚礼吧。可惜你算错了一点,就是黎非夜是不允许那天婚礼出现任何差错的,所以礼服我已经偷偷换过了。”
“怎么会?那件礼服明明就是我设计的,怎么会出错呢?”叶柔的眼神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