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租房回家,诗雅妃没有去高家别墅,而是直接将兰博基尼开进了自家车库。
父亲的林肯房车速度高出平时很多,足以看出父亲似乎非常着急,像是有什么心急之事要办。
从车库出来,诗雅妃没有急着去见父亲,她先来到练功房,因为有一个人此时正在里面。
“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看到诗雅妃进来,正在锻练的诗雅琪停下来,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水,开口问道。
“怎么?我来这里很奇怪吗?”
“没有。”
“……”
“你无缘无故来这里,就是为了来看我有没有偷懒?”
“如果你会偷懒,恐怕铁水开花水都会倒流了。”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跟高慧在一起吗?”
“我跟她分开不久。”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继续练习了。”
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突然来练功房,她平时可是最爱偷懒的,诗雅琪犹记得,当初父亲让姐姐来练功服锻练的时候,姐姐可没少流泪。
“着什么急嘛?”
“……”
“跟你说件事儿,想不想听?”
“没兴趣。”
“是关于你的哦。”
“……,我锻炼了。”
“唉,我本来以为一件关于某人未婚夫的事情,某人会很关心呢,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故作摇头,诗雅妃满作遗憾的样子,转身欲走。
“等等……,未婚夫?”
惊疑不定,诗雅琪急忙拉住诗雅妃的胳膊,不让她走。
如果其他事情,诗雅琪也许可以满不在乎,但关系到订亲的事情,诗雅琪非常不开心。
“对呀,你忘了,父亲说过的。”
“那个人来提亲了?”
想起父亲跟别人定下的这门亲事,诗雅琪就满头黑线,面色阴沉起来。
她很讨厌这种长辈不经晚辈允许就私自做主的婚事,自己有选择爱情的权利,而且,我现在还不想考虑其他的。
“这倒没有,不过,你猜猜你的未婚夫长什么样。”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我并没有答应这门亲事。”
“咯咯,小妹呀,我估计这门亲事,你是反抗不了咯。”
“……”
“你还别不信,这门亲事,八成能走到最后。”
“想娶我?行,打败我再说。”
“能不能打败你我不知道,不过……,小妹,今天爸爸带回来一个人。”
既然自己的妹妹如此抗逆订亲的事,诗雅妃也就没再继续说起婚事,她故意将一件事转到另一件事上。
“难道父亲见过那个人了?”
“嗯,见过了。”
“登徒浪子罢了。”
“……,小妹,你该不会以为父亲把你的未婚夫带来了吧?”
“不然呢?”
“这次还真没有。”
考虑了一下,诗雅妃继续开口道:“爸爸这次带回来的是一位前辈。”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平时也有不少人来家里拜访父亲呀”
“这次不一样。”
“?”
“今天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
“……”
“父亲竟然……他让我给那个人下跪。”
“你以前得罪过那个人?”
“屁,我像是欺负老人家的人吗?”
“像。”
“……”
……
练功房里,诗家两姐妹在交谈,而在高家别墅的地下室里,一个寒潭边,虎诗客正在救治老人。
“轻尘,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我们兄弟再聚首,却已物是人非。”
给老人把脉之后,虎诗客大致了解老人此时身体的状况,老人之所以无法动弹,一方面是因为多年淤积的老伤,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力量消耗太多。
苟延残喘十多年,早已病入膏肓,为了帮助王晨洗经筏髓,他几乎是在燃烧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
不停的向老人体内渡入力量,来灌溉老人那已经干枯的内力,让他恢复一些。
“遥想当年,咱们兄弟十七人在大哥的带领下,世界为之颤栗。”
“那次有人想要报复我们十八煞虎,我们两兄弟出手,直接将那个小国从世界地图上除名。”